潘凤大笑道:儁乂啊,到了皇宫你就明白了。
他熟读三国,对董胖子的所作所为十分清楚。
自打进了洛阳掌权后,横行无忌,残害大臣。
朝堂上任何敢于反抗他的人都被其杀的干干净净。
剩下的都是敢怒不敢言。
没人敢说,董胖子的胆子就更大了,直接偷偷住进了汉宫。
宫里但凡是个母的,几乎都被他祸害遍了。
太师府,那是空的。
想见他,那得进宫。
汉庭自光武中兴后至此已经二百余年。
汉宫在这么多年的建设下已经变成了一座覆压方圆二十余里的庞然大物。
纵观以往,也唯有祖龙的阿房宫方能稳压其一头。
历代汉帝与其搜罗的珍宝美眷都在其中。
可惜如今都便宜了董胖子。
作为洛阳的中心,汉帝国的象征,汉宫的守卫还是很森严的。
仅仅宫门便有着全副武装的三道岗哨,皆是董卓的西凉悍卒。
潘凤一行行至宫门前五十步便提前下马,步行前进。
行不过二十步,便遇上了第一道岗哨。
守将问道:尔等何人?
潘凤上前笑道:在下冀州潘凤,奉太师之命前来相见,有手书为证。
守将接过帛书,仔细审视,脸上逐渐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将帛书丢到潘凤的脸上。
区区降将,还想见太师,还不速速离去。
众人受此侮辱,一个个怒火中烧,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守将。
潘凤面无表情的将帛书揣进怀里。
这是第二回了,一日之内被人用帛书丢了两回。
无论他的气度再好,也不免有些压不住火。
他寒声道:敢问将军姓甚名谁,难道不识字?
太师在手书中已经明示在下火速来见。
而将军非但不放行还对太师手书如此不敬,不怕太师怪罪吗?
守将哈哈大笑,指着潘凤的鼻子道:
你这丧家之犬还有点意思,还知道拿太师压本将。
可本将告诉你,你这算盘打错了。
像你这样的手书,在西凉之时太师每天不知道要发出多少封。
那些持手书来降的,也没几个能得到太师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