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屋外,一片木桩之上,十名巡捕依然被挂在上面,根本无法挣脱,因为有阵法禁锢他们。
这一夜,他们简直太痛苦了,本就受伤,加上被这么挂着,此刻一个个蔫了吧唧,根本没有半点精神。
刚开始他们还能叫唤一下,现在早已哑了。
看门的张老三当然知道一切,但这他没法去管,也管不了,索性就当没看见。
而此刻,四楼的协使也是醒来。
因为木桩在前面,协使的住所在后面,所以他并未听到巡捕的喊叫,也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
协使倒是颇为干瘦,光头,一副老练的姿态,穿着古朴的装束。
此刻起床,他走出房间,刚出来就见到有两人就站在门口。
此刻两人神色慌张。
协使见此,不由问道上的,你们俩慌慌张张干嘛?!
两人对望了一眼,指了指前院道,出大事了。
协使面色一冷,不悦道么事了,如此慌张。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协使随同两名手下走向了前院。
刚到前院,协使便是见到木桩上被挂着的人。
定睛一看,全都是巡捕,这让他脸色冷了下来。
协使震怒,望了一眼四周的人,咆哮道的?!
周围的人默不作声,协使恶名可是在马场传遍了,谁也不敢惹。
协使望向门口的张老三,直接命令道三过来!
张老三没有办法,只能走了过去。
你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我也不知道啊。
张老三可不想掺和这事,这是争斗,谁都看得出来。
协使不满朝廷委派新的弼马,本来前几天协使都庆祝了一番,这下准能当上弼马。
结果,一道诏书,让他梦想破灭。
真是胆大妄为,此事我必定会测查的!
协使是非常的愤怒,他非常明白巡捕的重要性,所以和这群巡捕非常要好。
还不快将人放下来!
有人连忙点头,飞跃道木桩之上,想要将巡捕放了下。
可他们尝试了几次,却是无奈的发现,根本放不下来,完全无法动弹巡捕半分。
协使见此,越发生气,嘴里怒道没用的东西!
他飞跃上木桩之上,直接运转元力,想要将一众巡捕放下来。
可刚接触木桩,他便是发现了不对劲,这股波动让他脸色顿变。
协使比这群人强一些,但也就阴丹境界,如何能够解开刘二蛋的阵法。
此刻他几次尝试,可巡捕们和木桩依然紧紧贴合,纹丝不动。
协使脸被涨红,自己要是无法将这群人解救下来,那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可那阵法他根本无能为力,完全无法动弹半分。
协使怒火中烧,望着一众人手下,此刻怒道不能去解开,必须要让作恶者自己来负荆请罪,将他们放下来。
不得不说,协使脑子还是转的够快,一下子化解了尴尬。
协使的一名手下此刻对着协使说道大人,我昨晚好像见到有人进入我们院子,而且人还不少。
协使脸色更冷,直接望向了张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