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月在街上走了许久,夜晚的天色有些凉,再加上之前的那场大雨,寒气仿若刺骨一般,丝丝缕缕的往骨缝里渗入。
她手脚冰凉,没有任何的温度,将赵武平常会去的地方都寻了一圈,也未曾见到他的身影。
“赵夫人,这么晚你怎么还没回家?”有人路过,是和赵武生意上有往来的熟人。
沈澜月冲对方笑了笑,没有答话。
家丑不可外扬,她和赵武之间的事情,并不想要同旁人提及。
那人看了沈澜月一眼,见她没有多说的意思,冲着沈澜月点了点头,就打算离开。
只是临走之前,脚步微顿了一下,开口说道:“赵夫人若是想要找赵掌柜可以去这附近的酒肆看看。”
“谢谢。”沈澜月低语,心中的想法倒是得了证实。
赵武这多日未归,当真是因为这漫天的流言蜚语。
沈澜月清者自清,并不在意这些事情,但做不到不在意赵武的想法。
她咬了咬唇,眼中划过一丝怒火,最好不要让她知道是谁造的遥,否则定然教她付出血的代价。
得了提点,沈澜月便不再漫无目的,她将这周围的酒肆都寻了一圈,一家又一家,满怀希翼的进门,怀揣失望的离去。
赵武不在,不在酒肆,不在家中,不在任何地方。
她突然有些委屈,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凭什么要承受这么多?
从最后一家酒肆出来的时候,沈澜月突然感到了疲惫,她想要回家。躺在床上,放空思绪,不再在意任何的事情。
“哟,小美人,这么晚怎么就你一个人?”
沈澜月刚从酒肆出来,还未走多远,就被这游手好闲的浪荡子弟们拦住了去路。
略微看了一眼,对方有四个人,贼眉鼠眼,长相猥琐。
她厌恶的皱了皱眉,原本就心情不好,如今遭到这帮浪荡子弟的调戏更加的厌烦起来。
“滚。”
“还是一个会发怒的,我喜欢。”
为首那位笑声更大,每一声都仿若是在淫笑,刺耳难听。
沈澜月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在对方的人将手伸过来的时候,她藏在指尖的银针扎在了对方的血管之中。
这银针是特制的,比一般的银针大一圈,中间是镂空的,里面装满了毒粉,尾部是可推动的活塞口,是沈澜月专门用来防身的。
将银针里面的毒粉快速的打入对方的体内之后,沈澜月微微一笑,向后退了一步。
“还要来么?”
要调戏沈澜月的浪荡子弟瞬间摇了摇头,眼中含着惊恐,“是我们有眼无珠,是我们的错,求您原谅。”
那药粉是沈澜月特制的,剂量很大,入体即发。
那人只觉得半边手臂都已经麻掉,期间伴着酸疼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对手臂的控制般。
沈澜月睨了对方一眼,“滚吧。”
对方却没有动,而是怯怯的看了沈澜月一眼。
猜到了那浪荡子弟的想法,沈澜月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丢在了地上。瓷瓶在地面滚了两圈,撞在了他同伙的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