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母对苏彤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自然是很满意的,自从听说了生日宴上发生的一切,她就对苏禾好感全无。
再想想当初自己的儿子被她骗的五迷三道,她这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妈,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苏彤安抚着李娟,可心里却乐开了花。
她后来在罗佳泽那里多多少少听到些风声,说是苏禾的金主是秦堰歌,她原本十分生气,可今天看到这苏禾的辩护律师,就笃定苏禾的金主一定不可能是秦堰歌。
若是真的傍上了那位大人物,苏禾还能连个像样点的律师都请不到?
更何况,生日宴那晚,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是秦堰歌亲自搜了苏禾的包。
这非但不帮苏禾,还在迫害苏禾这件事上还锦上添花,若是苏禾真的傍上他,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罗母这时候也开口了:“彤彤啊,你也放宽心,我们佳泽对你都是真心的,断不会让那小妖精勾了去。”
“伯母,我相信佳泽哥哥。”
苏禾侧眸,看到旁边站着的薄非。
今天的他西装革履,一头黄毛被梳的有条不紊,鹰眸锐利,再无半点玩世不恭。
庭审开始,罗佳泽和苏正请的李律师率先开口:“我方当事人状告苏禾,焚毁苏宅,偷盗钻石项链未遂,将我方当事人殴打成重伤……”
一番说辞下来,倒也有理有据。
薄非在原告律师说完之后,不紧不慢地摆出证据,先是房契,接着是监控录像,更重要的是还请来了一位证人。
这也是让苏禾震惊的,她并不知道秦堰歌居然把当初给她妈妈立遗嘱的公证人也请了过来。
遗嘱被毁,只有公证人能证明当时遗嘱的内容。
这时,只听薄非淡定自若道:“法官,我方当事人对原告所承状词提出异议,首先,这苏宅,是我当事人母亲名下的房产,并非原告所说是其的财产。其次,我当事人母亲早已经立下遗嘱,我方当事人是这苏宅的唯一继承人,由于遗嘱已毁,我请来了遗嘱公证人,王律师。”
这位王律师在业界是德高望重的前辈,那个李律师就曾经师承王律师。
王律师站出来,“的确如此,当初于灵女士亲自立下遗嘱,在她逝去之后,这苏宅别墅就归于苏禾名下,遗嘱虽然被毁,但是财产公证的复印件还在。”
这让苏正大惊失色,他明明把苏宅房契藏到了很隐秘的地方,怎么会被苏禾找到的?!
回想前几天,也就是苏禾在生日宴那晚到见过他们,可那天晚上苏禾根本没有接触到房契,她又是怎么拿到房契的?
薄非冷眼瞧着苏正,“如今铁证如山,我方当事人的母亲在当年的苏宅大火中失踪,这苏宅早已经是我方当事人名下的房产,而被告却在苏宅侵占多年,如今苏宅被烧,被告却反告我方当事人焚烧他的房产,这实属荒谬,敢问法官,自己如何处置自己的财产,可与旁人有关?”
法官铁面无私,“自然无关。”
“既然这样,我方当事人状告原告,赔偿这三年的暂住费用五百万,赔偿精神损失费五千万!一共五千五百万!”
苏禾坐在被告席上,心中暗暗咋舌。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秦堰歌说的“赚钱”是什么意思了。
这果然是个送上门的赚钱的好机会!
“状告成立!”
苏正着急了,“我要上诉!”
“上诉驳回。”
苏正怒火中烧,破口大骂:“苏禾,你个小贱人,居然跟我来这一手,你是找死吗?目无尊长,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亲叔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