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御从容不迫地开车,一个一个的解答江笛墨的疑问:“蒋云不长记性,带回去教教她怎么做人。”
江笛墨揉脸的手登时一顿,怎么感觉这话这么熟悉?
上次沈临御教做人的时候是当街暴打纪和泰吧?
“所以,你要暴打蒋云?”江笛墨看向沈临御,不确定地问。
沈临御目视前方,语气平淡:“不。”
江笛墨松了口气,因为她实在无法想象蒋云被沈临御暴揍的样子。
沈临御淡淡地说:“那太便宜她了。”
“……”江笛墨松了一半的气差点噎在胸腔里,她再度扭头看向沈临御,“那,你打算怎么做?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异常血腥的画面吧?”
她语气里有些担忧,她倒不是担心蒋云怎样,而是觉得脏了沈临御。
沈临御听出她的担忧,了然一笑:“想要让一个人长记性,有很多种方式。”
江笛墨心中一暖,他是考虑到她的艺人形象,毕竟在外人看来是她开口命令保镖做事,她主动握上沈临御开车的手,笑:“谢谢你。”
沈临御一瞥自己冰山脸绽放的笑容,手本能地就挪了个地方,避开自己的大手,冷声警告:“别用我的脸笑那么甜腻。”
“遵命!”江笛墨心情很好,立即肃了脸,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放在太阳穴打了个遵命礼。
沈临御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脚下油门又踩地深了一些。
江笛墨肚子里的疑问还没有完全解决,继续追问:“楚驰慕呢,明天见他做什么?”
“楚驰慕贼心不死。”提起这个人,沈临御的声音和脸色都变冷了,车内空间瞬间降至极低的气压,当着他的面约江笛墨?谁给他的胆子?
贼心不死?
江笛墨噗嗤一声笑了,她还真没往方面想,只是觉得他像个圣母还带着智障属性而已:“突然很好奇你明天会对他做什么。”
“一起?”
“不了不了,一切交给陛下处理,我就负责躲在暗处暗中观察!”江笛墨是真的不想跟楚驰慕有什么交涉,一起去面对那个人她还要端着沈临御的冰山脸,太累。
她可不喜欢做不划算的事情,换句话说,就是楚驰慕不配。
沈临御嘴角微勾,显然被江笛墨这个嫌弃楚驰慕的态度愉悦到了。
“药效的事情,一会回去做检查就知道了。”说起这个,沈临御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刚才有没有心虚?”
“没呀。”江笛墨果断否认,她方才完全不虚,不仅不虚还非常硬气,自从沈临御一语点醒她心虚的点之后,她就再没虚过好吗?
她突然眼珠子一转,看着沈临御,贼贼地问:“会不会是你虚了?”
沈临御开车的手明显握紧了,睨了她一眼:“要不要试试?”
怀疑他虚?是平常没喂饱?
江笛墨被那一瞟,顿时怂地一本正经地解释:“那个,我的意思是说会不会是你太醋了呀,吃醋肯定身体也会分泌什么物质之类,然后就发生了化学反应导致药效失效提前交换之类的……”
沈临御默了。
车子唰地一下稳稳停在沈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