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吧,金行长觉得自己会判几年?靳沐尘不愿浪费时间。
判几年有什么不一样?反正,我已经身败名裂了,不是吗?金取贵已经破罐子破摔。
这么说,金行长认为,判五年和判十五年、判终身监禁,甚至死刑都是一样的?这就糟糕了,金行长辛苦在瑞士银行存的金条和古董,不是白费力气了?
金取贵惊恐: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做了无数层手续,避开了所有惯用的渠道,才用假名字,在瑞士银行开的户,连那些人都成功瞒过了,靳沐尘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所以,判几年还是有什么不一样的,是吗?
金取贵激动,但不过瞬间,就变成了泄气: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以为你是谁,能左右我的判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靳沐尘邪佞一笑:我就是能翻云覆雨。
崩溃过后陷入了无尽的惊惧和后怕,金取贵忽然陷入往事。
是相似的经历。
那一次,那个人也是这样劝他的,只是没有靳沐尘周密和霸道。
不同的是,那一次,金取贵挺过来了。金取贵为之效力的那些人在背后发力,因为证据不足,警方甚至无法立案。
但也是那一次之后,金取贵的命紧紧地握在了那群人手中,再无逃脱的可能。
对了,金取贵的地下室癖好也是从那时候养成的ashash
既然他这辈子只能沦为他人的走狗,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那么,他就让那些更弱的人,在自己手中予取予求。
往事飞闪而过,金取贵喃喃道:为什么那一次来的人不是你?
哪一次?
那个人要是有靳少一半老谋深算,就不被他们也不会差点连累了我
他们?
他们,他们是
靳沐尘追问:他们是谁?
答案就在嘴边,金取贵忽然浑身一颤。
ashash靳沐尘说什么,如果我说的,不止是为了她?
须臾,金取贵眯起眼,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状若疯狂,颠三倒四地说道:不止是为了她原来,你是为了那个人来的!太晚了,靳少,你来得太晚了!我已经输过一次,我再也输不起,要是那时候来的人就是你所以,当时你为什么不来!
靳沐尘在探视台下方的手已紧握成拳,脸上仍控制冷静:他们是谁?
金取贵阴鸷:你果然是为了那个人来的。
终究控制不住,靳沐尘一下子站了起来,揪住金取贵的衣领,怒吼道:我问你他们是谁!
哈哈哈,果然如此你怀疑那个人的死不是意外,对吗?可惜,你想知道的,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靳沐尘死死地盯着金取贵,良久,忽然笑了:可惜,一个字不说等于什么都说了。
金取贵被刺激到,困兽斗,猛然挥拳向靳沐尘打去,靳沐尘往后轻仰,伸手一挡,躲过了他的攻击,顺便将他格挡在地。
紧接着,江彦接手,将金取贵掀回座位,一把抓起手铐,将金取贵双手铐在椅子上。
多年来累积的过往,使靳沐尘在瞬间恢复冷静。
靳沐尘回复了慵懒的姿态,好整以暇:不过,有一件事我蛮好奇的。从花农闹市,到云台设备的运输意外,很明显你想通过它们,和我搭上线。是什么让你最终改变了主意?
金取贵面露恐怖:你一直都知道?你一直都知道呵呵,不知道那位以为自己被捧在手心的顾小姐有朝一日知道了,会有什么感想?
顾小姐么?第一,顾小姐从来没觉得自己被捧在手心里;第二,顾小姐比金行长,识时务多了。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