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今日出了风头,拉着宋凛认识自己的狐朋狗友。众人对宋凛自然也客气,一时之间气氛和乐融融,直到,前厅外传来马蹄声,嚣张跋扈的声音传来,
“顾兄,你为了我错过为外祖祝寿这样的好日子,我可不能让你背锅,来来来,我亲自为你解释!”
“不必不必,你母亲生病,我去帮忙也利索当然。”
众人一听,再联想顾贤在白县令面前说儿子去探望朋友母亲,当即围到顾贤身旁恭维,“顾先生果然高义,一门三杰!”
“可不是啊,原以为学生和侄子已经是顶顶有名,谁知,令郎才是最有品德!”
“他年纪小,诸位可不敢夸他。”
顾贤阴沉的脸色总算是好转,笑呵呵的捋捋胡须,训斥刚进门的顾之鸣,“孽障,还不快去后院拜见你外祖母!”
顾之
鸣拉着李明达磕了个头,便告辞往后院而去。
众人夸赞声络绎不绝,宋凛见状,忙喊住道,“学生跟随老师前来祝寿,身无分文,只有一副字画送给老太太,也请让学生过去。”
顾贤自然不会不同意,笑着拍拍宋凛肩膀,“你果然是个好的,早就让你不用准备,没想到,你竟然偷偷准备上了。”
宋凛也去后院,顾盛自然跟上,等拜见秦老太太结束后,宋凛下意识的往席间看了一眼。
宋氏孤独坐在位子上,原本该属于顾筝的位置空无一人。
而顾之沅,还有李明达顾之鸣等人,早就散去。
她去哪里??!!
宋凛瞬间捏起手中的字画,各种杂思浮现。前世,前世今日顾筝被推下结冰的池塘,从此之后伤了子嗣,可不对啊,是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
宋凛瞬间拧眉看向顾盛,“顾兄,筝姐儿呢?”
顾盛原本进入都是女眷的屋子很不好意思,闻言抬头四处张望,大剌剌的开口询问,“咦,我堂姐和妹妹呢,怎么不见?”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四处去找,宋氏忙过来解释,“方才她出去走走,想必过会儿就回来了。”
秦氏一听,不喜欢的皱眉,“马上就要开席了,快派人去找找。”
早就有丫鬟等着,听闻这话,忙一路小跑去找人。不多时回来,面露惊慌跪地磕头,“没,没找到顾姑娘,倒是发现了这个。”
说着,便递上一个碧玺镯子,正是秦老太太给顾筝和顾之沅的。
宋氏见状倒吸一口凉气,镯子在这里,她筝姐儿去哪里了!!
秦氏一见便笑,朝秦老太太撒娇道,“想必她骨头纤细,人生的又瘦,落下在花园里正着急找呢,不如我去安慰她几句,母亲您今日就原谅她,可别吓坏了。”
秦老太太笑着挥挥手,示意丫鬟扶自己起身,朝来贺寿的夫人们道,“我这把老骨头也愿意出去走走,外面大好的天儿,去剪几枝梅花来,插在瓶子里也好看。”
秦氏自然同意,秦老太太的两个儿媳妇忙过来扶住老太太,而宋凛心急,担忧顾筝,和顾盛率先先走一步。
一
行人在园子里走着,忽然听到假山外的松烟阁传来响xe863。
宋氏心中原本就有些惊慌,唯恐女儿被欺负,听见这响xe863,顿时顾不得别的,朝秦老太太道,“老太太,咱们过去瞧瞧,说不定就是筝姐儿带着丫鬟们,在找丢失的镯子呢!”
秦老太太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笑着道,“那松烟阁虽然是个阁子,可三面有墙,一面临着池塘,挂着竹席,最是清幽淡雅,夏日里赏荷花,冬日里赏梅花,你们有福气了,今日也能瞧瞧。”
宋氏一听更是焦急,三面有墙一面临水,岂不是意味着,她筝姐儿若是被欺负,连个逃得地方都没有。
当即心中焦急,恨不能立即飞到那台子上,亲眼瞧见顾筝才安心。
而迈上假山台阶,往阁子里去的时候,一声暧昧诱惑的女音响起,另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这里大多都是经过事的妇人,顿时明白了阁子里发生了什么,纷纷带着自家女儿往后撤。
而秦老太太面色瞬间阴沉下去,不满的瞪了一眼宋氏,显然是把阁子里的人认成顾筝,责怪宋氏养不好女儿。
宋氏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连滚带爬来到阁子前,掀开竹帘,室内两条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大声喊道,“筝姐儿,筝姐儿?!”
李明达正酣畅淋漓的发泄,自打前两个月父亲接到一封信,母亲的处境便开始日渐恶化,开始是夺了母亲的管家权,而后,便是让母亲离开父亲,来黎城祖宅这附近静养。
可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李明达也开始不顺利,母亲失去权力,银钱自然捉襟见肘,好在顾之鸣是个有钱的,偶尔能周济几分。他聪明看上顾筝,顾筝虽不如顾之沅尊贵,可顾家八房的银钱,若好好谋划岂不是都是自己的。
只不过,看起来是个名媛淑女,谁知床上竟然是个贱货,被褥下,身无寸物等着自己。
若不是那初红作证,李明达只怕以为上了个身经百战的妇人。
见有人来,李明达冲刺发泄出去,哄着一直埋在被子里的佳人露面,“乖,她们来了,快披上被子,我迎娶你为妻
定不让你受委屈。”
被褥里传来模糊女声,“真的,真的要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