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让人越想脑子越乱,我索性不再去想,两只眼睛在树木间梭巡,想找适合做弓的材料,我记得以前在武侠小说中无意中看到过,古时候的人用的弓,叫做拓桑弓,也就说用拓桑做的,不过这里面也找不到桑树,我一边走一边拽下一些树枝试验,最后找到一种木材的弹性还不错。
我相信,有了那种果实胶水帮忙,我的弓肯定要比黑女人的弓穿透力强大的多,只不过,这还需要一根好的弓弦。
这密林里面的藤类随处可见,但是我觉得长藤的弹性比较差,暂时不予考虑。
动物的筋还是首选,在柔韧性方面,这个远远超过了长藤。
我脑子不停的转着,想着关于弓箭和土炸弹的事情,不知不觉就回到了木屋。
回去以后的第一件事,我就是跑到洞穴那里,看了看黑女人。
她蜷缩在地上,因为长久处于黑暗之中,对于我们带进来的光线,有点不适应,微微眯起眼睛,怨毒的瞪着我。
我掏出木笛,在她面前晃晃,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张开嘴巴想要说话,却很快就闭上了。
看起来,这笛子对她蛮有意义的,我蹲在了她的身边,把笛子伸过去,托起了她的下巴。
有什么打算没有?
女人茫然看着我,我感觉她应该是听不懂我的话,索性把木笛送到了她的面前。
黑女人愣住了,似乎怎么不会想到,我居然这么轻松的就把木笛给她了
吹吧!我把木笛凑到她的嘴边,想听听她能吹出什么来。
她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张开嘴巴,看意思想含住木笛。然而就在木笛快要触碰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她嘴里忽然吐出一样东西。
这东西飞的极快,我和她的距离又太近,眨眼间已经飞到了我的眼前,我慌忙偏头,眼眶传来一阵剧痛,有黏糊糊的液体从我的眼眶留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勃然大怒,一脚踢在黑女人的肩头上,她在地上打了两个滚,脑袋撞在石壁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一声不吭的晕了过去。
我低头一看,地上有一块尖利的小石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含在嘴里的,刚才趁我不备偷袭了我。
这个女人,简直是太野性了,就好像一只时刻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稍一不慎,就会被她抓伤。
特么的,真以为洒家不敢杀你是吧!
我瞪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没有下手。毕竟她身上还隐藏着很多的秘密啊!比如她是什么人,从何而来?难道她是引导者?
我把她身体抱起来,用脚把所有的小石块都扫到一起,扔了出去。
我从洞穴出来,看到我眼眶受伤,几个女人啊了一声,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总不能告诉她们,我被一个捆成粽子的女人打伤了吧,那不是太丢人了嘛!
我干笑两声,说自己不小心撞得,苏姗和陈丹青冷笑不语,萧宁儿急忙跑上来给我擦拭伤口。
我在她们狐疑的目光中,溜进木屋,洗了个澡,费力的把身上的果实胶水弄了下来,然后兴致勃勃的开始做实验了。
我剥开一枚果实,在上面黏上散碎的小石子,然后放在石板上等它自然风干。
十几分钟之后,我拿起这个果实,用力的投向了前面十几米外的一棵大树。
轰的一声。大树剧烈摇晃,枝叶纷落如雨,树皮被掀起一大片,树干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
效果还是蛮不错的,唯一的遗憾就是分量比较重,我扔出去倒是毫无压力,可是这几个女人,估计扔不出多远的。必须要把它的体积弄得小一点。
我制作了几个拳头大小的,试验了一下,但是相应的威力也减小了不少。所以大的小的都要做一些,大的我用,小的女人们用。
我把制作这种土炸弹的工作,交给了几个女人,我自己拿着沿途采来的木材,蹲在一边苦思冥想,打算制造弓了。
制作弓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一根弓弦,把弓体弯曲拴住就ok了。我相信每一个男孩子小时候都做过。
但是这种弓,用不了七八次就会磨损坏掉,就是不坏,弓体的弹性也会渐渐失去,让箭射出软弱无力。
其实做一把好弓,真的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现代比赛用的竞技弓,对于精度的要求特别高,而狩猎弓,对于速度的要求特别高,这需要高手的调教,才能做出自己想要的结果,我在那家顶级会所做保安的时候,曾经亲眼见过,一个手工做弓的山东师父,用十年时间做了一把仿古复合弓,拍出了两百万的天价。
不过那张弓确实是厉害,十几年的老毛竹,用桐油浸泡一年,弓背的两只水牛角,也是上好的牛角,那弓弦用牛筋和牛皮交织编缠,曾经在二十米外,一箭射穿了油桶。
我自然不能奢望造出那种弓,但是怎么也要像模像样了吧!
我反复思考了好久,扛着长矛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