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蓁蓁飞速回答:嫁给了殿下,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可是殿下,你若是杀了我,可就吃不了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纪泽骋笑了,无奈的摇摇头:是啊!
玄思感慨:你现在,舔狗当的是越来越顺溜了啊!
司徒蓁蓁心里暗笑:人生就是得这般能屈能伸。她目光突然看到了桌上有个金树模样的摆设,瞬间就移不开目光的凑过去。
这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纪泽骋喝着汤,看着她这突然趴在桌上抱着自己的金蝉树:此乃本王偶然所得的镇纸,王妃这是何意。
司徒蓁蓁此刻就差没把金树塞自己衣服里了:没,就是觉得王爷眼光太好了,这东西金灿灿的,光是看着我这心里都是舒畅的。
视金钱如粪土,为了一身行头不惜花费千金万金,不喜随手便扔的司徒府三小姐,如今看着,怎么这么财迷?
纪泽骋眼底疑惑闪过:送你。
真的?司徒蓁蓁已经把金树塞怀里了,生怕他会反悔似的。
纪泽骋又喝了一口汤,不动声色的回味了一下后:你这汤做的本王十分喜欢,你在司徒府的时候,也会这么做菜吗?
她撒谎随口就来:没有,我这是知道自己要嫁给殿下了,临时找了许多的菜谱潜心研究的。
这话,也只有偏偏小孩子了,但是纪泽骋并不揭穿她:甚好。
那殿下,你先吃着,我困得很,去睡一下。她要赶紧去换点了,不然回光返照的时限没有后,她就只能爬着走了。
纪泽骋点头:去吧!
她听完便小跑的走了,回到房间就把金树换了20点,整个人终于神清气爽的躺在床上松了口气:总算没有在临界边缘徘徊了。
玄思: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是啊这不是长久之计。
司徒蓁蓁靠在床头想着以后的谋生对策时
王爷。
司徒蓁蓁耳尖的听到了门口丫鬟的声音,她从床上翻起来:怎么我前脚刚一进屋,他后脚就跟来了!
玄思:你刚才拿金树拿的那么刻意,是个人都觉得你有鬼。
司徒蓁蓁:可是现在金树已经没了,纪泽骋要是再想要回去怎么办,玄思,你帮帮我。
玄思:你自己过关吧!我无能为力。
你拿了钱就溜之大吉,司徒蓁蓁感叹这系统太不讲义气,随即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
纪泽骋推门而入,而进门后入眼的景象让他随即反扣上门:你做什么?
司徒蓁蓁娇颜迷离的冲着他笑,浑身外衫尽褪,肌肤如雪的靠在床头,脚趾抬起缓缓从床边站起来,然后揉了揉眼睛:殿下,我准备睡觉啊
纪泽骋:睡觉你脱衣服做什么?
司徒蓁蓁:睡觉不脱衣服吗?
你之前都没纪泽骋话还没说完,司徒蓁蓁随即下床朝着他扑过去:殿下,你是想陪我一起睡觉吗?
女儿香瞬间席卷鼻腔,带着温香软玉的贴身靠近,纪泽骋抬手想把人推开,却触及肩膀处一片丝滑的肌肤。
本王不是来睡觉的。纪泽骋目光朝着屋中四处看去,还没发现那金树被她放在哪里时。
司徒蓁蓁察觉到他在找什么了,就不知死活的贴他更紧:殿下,良宵苦短,咱们成婚多日,都还没有行夫妻之实,今日天时地利人和,不如我立刻伺候殿下。
纪泽骋被她抱得太紧,根本推不开她:此时不急。
殿下不急,我急啊!她松开了些的伸手捧住了他的脸,目光带着真切:不是殿下说的让我不求菩萨,求你吗?那么,我求求你
纪泽骋被撩的浑身是火,可是还没到丧失理智的时候,这女人如此勾引还要给他生孩子,那司徒宰相知道了不得气死。
他此刻不敢咋看她的眼神,直接将人抱起来走到床上放下,也没时间去管那什么金树银树的了:你要是困了就好好睡觉,本王还有急事要处理。
司徒蓁蓁立马委屈:还有什么事情比我更重要?
纪泽骋只得无奈的将被子拉过给她盖上:都没你重要,本王忙完就回来陪你。
司徒蓁蓁松了手后,他便即刻离开了房间。
屋外刘管家一脸笑容的守在外面:殿下,要小的端进去吗?
纪泽骋看着他手里的药,冷笑:你知道本王进去才多久吗?
刘管家一愣,随即低头安抚般的说:此事不在时间长短,殿下不必在意,实在不行,小的可为殿下寻一良医。
他话音一落,纪泽骋直接将他端着的碗反扣下去,药水滴了满地。
纪泽骋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冷笑:刘管家,以后本王要是再看到你端这东西过来,本王立刻送你回老家养老!
可是殿下,皇后说了这司徒府小姐宛若狐狸精,她会刘管家看着他家殿下的眼神不敢说下去了,只得低头:小的知道了。
纪泽骋脸色阴沉的走了,这皇后其它事做的十分愚蠢,可是这话倒是对了,司徒蓁蓁她就是一个狐狸精。
一个明知道危险,却还没下决心除掉,甚至于想留在身边养着玩玩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