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宿:开什么玩笑,我可不认识什么要饭的。
樊流夏看向鹿小庄,天真的问:他脑子没问题?
鹿小庄白了一眼参宿,行礼道:殿下,接下来如何做?
纪泽骋手掌拍着司徒蓁蓁的后背,见她哭的声音越来越低,便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先清理整座城的外族人。
鹿小庄领命的抓着参宿就走。
参宿还不想走:不弄清楚那人是谁?万一他要害殿下
鹿小庄由衷的说:哥,你再这样我真的觉得很丢脸。
司徒蓁蓁是一夜未眠,加上这一系列的打击压在身上,如今看着纪泽骋来了,心里生出了无限的安全感。
哭着哭着整个人就陷入了沉睡。
梦里,她看见老爷子正在厨房炒白菜,红蝶婆婆将削好的土豆拿进去:今儿吃的像是在过年一样。
两老人哈哈笑了起来,还转头望着她:姑娘,我等会叫你下来吃饭,你先休息一下。
我不休息,我好的很。司徒蓁蓁说着笑了,却摸到了自己眼睛下面有水。
怎么会哭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就看着眼前的两个老人消失不见了,她大喊起来,直到将自己喊醒。
她从床上坐起来时,看着屋子里只有蜡烛的光亮。
这偌大的屋子里,纪泽骋就坐在房间中央的桌子边,手中端着一杯酒声音起伏不大的问:醒了?
司徒蓁蓁瞬间转头,只见他孤身一人坐在哪里,周遭都冷了几度。
和睡着前的心态不一样,那时候她劫后余生如释重负,可以一句话不说靠在他怀里就睡了。
可是现在,还多了好多要解释的事情。
比如,为什么要自己跳船离开。
纪泽骋在烛光中的侧颜似笑非笑:能以一人之力打晕樊流夏和齐北扇,本事不错。
司徒蓁蓁捏紧自己身上的衣服:殿下,你生气吗?
纪泽骋:你以为,本王会因为你而生气?
她心虚的说:不,不会。
纪泽骋:以后还乱跑吗?
她这次由衷的说: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再跑就真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