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宿他们半夜回来,累了许久的和鹿小庄两人都疲惫回屋子。
可是一进酒楼的门,就看着有人在烧水。
鹿小庄眨了眨眼睛:哥,我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看到梁大人在烧水?
参宿无语:你看到鬼了吧,梁大人那个母老虎,让她跟我们去办事都不肯,就知道使唤人。
鹿小庄拉了拉他的衣服,指着那挽着袖子的黑衣女子:不是啊,真的是梁大人。
参宿觉得不可能的望过去,当真看到那黑衣黑发的女子正在倒水,温热的水倒进两只桶里,她一手一只的提着上楼,恰好路过他们两人面前。
梁筱脸上一如平常:事情办得如何了?
参宿愣了愣:城里的外族都被清理干净,梁大人你带来的人如今还在清点城外的死尸。
梁筱:我是问你们抓住人了吗?
鹿小庄:那厮狡猾的很,我们一路追过去已经没了踪影。
梁筱冷笑道:你们一个被他易容骗过一次,一个还自称天下第一追踪术,我看,也不过如此。
参宿:
鹿小庄:
二楼上突然传出声音:水好了没啊?
来了!梁筱提着两桶水看也不看两人的直接上楼去了。
司徒蓁蓁在楼上还低下头打了个招呼:哟,是参护卫和小庄啊,晚上好。
鹿小庄立马扬手回应她,然后参宿看着梁筱将两桶水提进去,没一会出来后还关上了门。
参宿:梁大人,给一个乞丐打洗澡水那乞丐还知道我们的名字!
鹿小庄深吸了一口气,半点不想多说话的回房间睡觉了:我在长身体得多休息,不然脑子会变得跟他一样。
司徒蓁蓁躺在浴桶里,将自己整个脸都埋在水里,憋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
她靠在浴桶边,整个人才算是整真正放松下来的深吸了一口气:刚才我是不是该问一问梁筱,昭王如今要怎么对付那些外族人?
纪泽骋突如其来的声音:不如,你直接问本王?
司徒蓁蓁被吓得差点没滑进水桶里呛死,她转头看着纪泽骋就坐在他窗户的边上,姿态风流。
这人,什么时候爬她窗子上坐着的。
司徒蓁蓁被吓得好一会才回神,抓过搭在一旁的衣服给自己遮住:殿下,你怎么不走正门?
不想走。纪泽骋说完,转过头来看着她:遮什么,之前不是还脱过衣服来勾引本王吗?
司徒蓁蓁半点不脸红的问:殿下不是不上钩吗?
因为你不是本王要的饵。纪泽骋简单明了的说完,司徒蓁蓁咬牙的在水里捏紧了拳头。
怎么,是嫌她身材不够好还是长得不够美,她气了一会儿,自己给自己台阶下: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若嫌弃自有人爱。
司徒蓁蓁泡在水里,各种不自在的看着他,这位昭王殿下就坐在窗台上,映着天上明月,白衣称着红桃花窗。
水温渐凉,她苦笑着:殿下,是在赏月吗?
纪泽骋望着这精致雕花木窗:你可知,这客栈为何叫一季桃花春?
她哪里能知道,自己又不是老板,但是回答还是得好好回答的:名字好听,有诗意。
纪泽骋念道:旬阳有旧事,一季桃花春。
什么意思?司徒蓁蓁领悟不了这诗词的含义,只觉得越来越冷的抱紧了手臂。
红蝶婆婆的尸首找到了,连同她老伴的,参宿将其掩埋,还未立碑。纪泽骋问:那个小孩,是唯一的独子?
司徒蓁蓁:嗯,盼儿很可怜,殿下要为他打算吗?
纪泽骋:本王会知道怎么做的。
他说完后,又沉默了,司徒蓁蓁终于冷到受不了的开口:殿下要在那里坐到什么时候?
纪泽骋:那你又准备泡到什么时候?
司徒蓁蓁实话实说,牙齿打颤道:我冷得很,不想泡了。
那,就起来吧!纪泽骋突然从窗户边闪身,她眼花的觉得又被一张布卷从眼前过,整个人便被人从水里提了上去。
司徒蓁蓁内心吐槽:哪里有这么捞人的,她连条布都没挂就给抓了起来,随即便被裹着丢上了床。
在被丢上床之前,这人还将那给她擦水裹着的布抽走了,就这么赤露露的将她整个人甩进了被子里。
纪泽骋将手里的布扔到地上,随即便坐在床边,漫不经心的问:你是觉得本王这样跟你聊天好,还是刚才好。
司徒蓁蓁苦涩的笑:都不怎么好。
纪泽骋:那看来,本王还得把你扔进那水里再考量一下。
殿下。她都快哭了:你饶了我吧!
他这哪里是来找自己聊天的,根本就是来折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