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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女承父业

真的吗?严文西非常高兴,能让我去日本主持实验室?可可您真的能成为圆易公司的总裁?那傅总呢?

宫本纯一郎回答:我只是做个假设,要看投资人大会的最终结果,不过,你也可以有个心理准备,而且最好保密,懂了吗?

严文西不停地点头:当然当然!只要能给我最好的科研条件,让我怎么样都行!宫本纯一郎拍拍他的肩膀,走出监控室。

几天后,宫本纯一郎拿着这份血液dna分析报告单,放在傅丰的面前。傅丰显得非常紧张:这个为什么会不同呢?

相似度只有90%而不是9999%或以上,这代表什么意思,你和我应该都很清楚。宫本纯一郎面沉似水,傅思琴不是傅观山的女儿,而很有可能只是他的侄女。如果是外甥女,相似度就会更低,我说的对吗,傅总?

傅丰笑起来:您还真是内行,什么都懂。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化验的机器也不可能完全对吧。

宫本纯一郎大声道:行了,傅总,你是在把我当猴耍!傅丰连连摆手说不是。

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将不再对圆易公司投资,之前的投资算我倒霉,你要是能找到比我还大方的山西煤老板,那就祝你好运!宫本纯一郎冷冷地说,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你现在就得给我个态度。

傅丰见宫本纯一郎脸色很难看,嘬了嘬牙花:好吧,其实傅思琴是我父亲跟另一个女人生的,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因为要掩人耳目,就在那个女人怀孕时,就跟我伯父夫妻商量好,一出生就直接过继给他们,我伯母年轻的时候受过伤,不能生育,他们很高兴,所以在思琴出生后,他们就当成自己的亲女儿来养,除了我们这几个人,谁也不知道。

也就是说,傅思琴并不是傅观山的女儿,而是他的侄女?宫本纯一郎不动声色。

傅丰说:对喽,您真聪明。

宫本纯一郎哼了声:你要向我证明说的是真话,否则我是不会信的

之前在关押傅观山的那间犬舍,里面有条安着人头的大黑狗,您还记得吧?傅丰笑着说。宫本纯一郎点了点头,傅丰继续道,那个男人,就是傅思琴亲生母亲的丈夫,也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父亲当年的仇人。

宫本纯一郎很是惊讶:难道在十八年前,你父亲抓到那对夫妻,冷冻了那个男人,然后在去年把头换到狗身上,又霸占了那男人的老婆?

傅丰嘿嘿地笑:不能叫霸占,只能叫保护起来。不然的话,那男人已经都长眠不起了,让一个寡妇怎么生活呢?所以我父亲的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哈哈哈!宫本纯一郎仰头大笑,我最欣赏你们父子的就是这点,无论什么事都能说得冠冕堂皇。

傅丰笑:这也是跟你们日本人学到的啊。

宫本纯一郎问:什么意思?

傅丰说:当年日本人在侵略中国的时候,不是全都有一套更冠冕堂皇的说辞吗?比如说侵略不叫侵略,叫大东亚共荣,把中国的值钱东西都运到日本,叫资源共享ashash说到这里,傅丰收住了口,因为他看到宫本纯一郎的表情已经很难看。

咳咳咳,开个玩笑而已,您别当真。傅丰赔笑道,又岔开话题,去年,我们给那个父亲的仇家换头时,也出现了排斥反应,傅思琴紧急输血1500毫升,才让手术成功的。

宫本纯一郎沉着脸: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清楚?

谁知道侄女也不行?傅丰摊开手,她的父亲跟傅观山可是亲兄弟。

宫本纯一郎敲着桌子大叫:这是科学研究,不能蒙混过关!你身为圆易精密的总裁,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傅丰回答:就算开始我就说,结果不还是一样?手术都是失败,有什么区别,至少让傅思琴输血试试,可能还有成功的机率呢。

问题不在这上面,在于你对我的欺骗!宫本纯一郎大怒。傅丰不再说话,表情却是无所谓的。宫本纯一郎深吸口气,缓和缓和情绪后,将dna报告单撕成几块,揉成纸团扔进纸篓。

几天后。

圆易集团会议室坐满了人,除了傅丰和宫本纯一郎之外,傅思琴也在场。傅丰表情很沉痛:大家都知道,最近是我们傅家的多事之秋,先是我父亲突然病故,然后又是我伯父傅观山先生被绑架,在秋湖山发现的尸体。绑匪非常残忍,居然居然割下了我伯父的脑袋!他们收了一千万元的赎金,却还做出这种行径,真是禽兽不如!

与会者互相看看,都议论纷纷。有人说:傅先生的遭遇真不幸,我们都表示很难过。

傅丰说:虽然我伯父已经不在人世,但他的投资仍然在圆易公司运作,所以,我提议让他老人家的亲生女儿,傅思琴女士接替他的位置,成为圆易公司的投资人之一。这也是为了纪念傅观山先生对公司做出的巨大贡献,希望他老人家在天有灵,也能感到欣慰,毕竟傅思琴是他最牵挂的。

我觉得可以,有个老者说道,傅观山的财产,当然是由他的妻子和女儿继承,所以他在圆易公司的投资份额,自然也是傅思琴女士的。

有人提问:问题是傅思琴才十八岁,是否懂得商业运作,是否了解金融知识?

就算不懂又怎样?傅丰说,难道我们公司吸收新的投资人,还要看他是不是内行?比如王思聪想给我们投十亿元,但他不懂医疗器械,我们要不要这笔钱?大家互相看看,都不说话。

傅丰说:现在大家开始表决吧,总共十六位投资人,外加我和赵总两位经理,一起投票,同意的请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