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想单独跟您说……”任间瞥着吴峰二人对钟山说道,脸上的神色很明显,
我可不信任滏头镇派出所的警察,他们就是陷害冤枉曹川和张浩的。
钟山挥了挥手,沉着脸说道:“说吧,吴所长是个正直的人。”
“嗯?”任间愣了一愣,转念一想也无所谓,便说道:“叔,我还知道为啥滏头镇派出所的警察要抓我……”
“少废话!”钟山呵斥道。
“哦,是这样的,今早上我接柔月回到家后,听说刚川和张浩出事了,就去他们家问问咋回事,您猜怎么着?”
任间故意顿了一顿,见钟山又要火,便赶紧说道:
“从刚川家里出来,去张浩家的时候,我在前街路口那儿尿急,想上个厕所,结果听到了厕所里有人打电话……
本来我也不怎么在意,可我却听到了这个人提到了我,还有曹川和张浩的事,好像在和人商量着把我也抓进派出所,
反正曹川和张浩俩人都能弄进去,不差多这么一个人……”
钟山当然听得出来任间话里的意思,皱着眉头问道:“打电话的是谁?”
“韩二瘸子!”
“他给谁打电话呢?”
“我听着他叫对方什么郭天……”
“任间,你要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钟山严肃的说道。
“叔,您要是不信,咱就去韩大山家问问他那个瘸儿子呗!”任间很认真的说道,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说的是假话,
其实,他说的就是假话,当然,韩浮生和郭天俩人联手想陷害他,这倒是实事。
钟山扭头看向吴峰。
吴峰皱眉想了想,说道:“那咱们去一趟你们村?”
他当然知道郭天是谁,仗着家里有钱,舅舅又是所长,整天和所里几个联防队员打的火热,举报任间在案第二天清晨就出逃的人,
也是联防队的一个,如果真的是郭天有意要陷害任间的话,那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况且,郭天和这个任间,确实有旧怨,都有案底的。
“走吧!”钟山站了起来。
“老钟,不生气了?”吴峰忽而打趣道。
“扯淡!”钟山骂骂咧咧的当先走了出去。
下雨了!
雨不大,淅淅沥沥在半空中扯出了断断续续的雨幕,亮闪闪的,很美,很柔和。
空气中带着夏日里难得的凉意,让人行走于雨中,有种惬意的感觉,所以村民们出门都没有用雨具,
任凭小雨打湿了脸颊和衣衫,享受着这种舒适。
两辆警车在小雨中不急不缓的驶入了双河村中,停在了韩大山家门口。
街上行走的村民纷纷侧目,继而也不怎么在意的扭过头去。
韩大山家是有钱人,平日里也少不了结交些派出所和乡里镇上的人,没啥稀奇的。
韩大山老婆见到钟山和几个警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任间,心里虽然疑惑,却也没太紧张,
赶紧谦让着把他们都请进了屋在客厅坐下,招呼着儿媳妇怀秀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