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点想哭。
小姑娘本来就特别容易多想,这下一有了个引子之后,各种各样的想法便像江水涨潮一样涌了出来。
而另一边,明瑶却还在继续:
“当然不是因为他是我弟弟,所以我就要站在他那一边。我只是觉得既然你这么纠结,不如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等你想通了,再做决定。”
“都是成年人了,离婚也不是一件小事。”
明瑶平静地说着。虽不至于语重心长,但也是能让人听得进去的语气:
“就像瓷器一样,裂缝刚刚产生的时候还好修补。但当彻底分成两半的时候,再合起来就难了。”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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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甜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湿,可她也不想探究那个液体是什么。
她抿了抿唇,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冷静下来:“谢谢你,姐姐,我会……再好好想一想的。”
明瑶笑了笑,“不客气。”
——
沪城,某米其林三星餐厅的一隅。
一个长相靓丽标志的女人放下手机,并重新放回到限量款包包内。
“如果是喜欢的人离开你,不仅不联系,甚至有关对方的任何消息都不想知道。”
坐在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将刚刚明瑶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饶有兴趣地问:“我怎么不知道,原来陆大小姐是这样的人。”
“那是当然。”
明瑶靠在椅背上,将视线从玻璃窗外的风景处收回来,直直看着对面的男人,红唇微勾。
“毕竟我喜欢的人又不是你。”
闻言,靳临皱了皱眉,脸色微沉,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对这家人太熟了,早就了解了一切套路。
他也笑了笑。
“你们一家三个,还真是各个狐狸心思。”
对于这个评价,明瑶似乎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她身体往前,拿过桌子上的鸡尾酒抿了一口,随后又放回到桌上,抬起眼帘看向靳临。
“是么。”
“彼此彼此。”
…
和明瑶结束对话之后,姜甜就一直在纠结。
她纠结了一晚上,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想跟陆忱的那点事,做什么都没有心思,更不要提批改作业和画稿了。
晚上的时候,少女坐在自己的小书桌前。
她开了一盏台灯,面前是关上了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个摊开的小本子,拿着手机在准备给陆忱打电话。
小本子上潦草地写了几版自己打电话要说的内容。
姜甜实在是太紧张了,手心里面都是汗。
如果不是提前准备好,她根本都没有勇气跟陆忱打电话。很怕自己打通过去又会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
而且。
自从上次对方送她回家以后都没有再联系过,如今再联系真的感觉,两个人之间多了一层厚厚的墙壁。
小姑娘换了新的手机,也不记得对方的联系方式,还是特意找出了旧手机给男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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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她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找到记录里面对方的联系方式,拨通了过去。
电话拨过去好久,一直都是漫长的等待音。
姜甜左手举着手机贴在耳旁,另一只手拿着中性笔在本子上漫无目的地勾勾画画——纯粹是一种因为紧张而引发的无意识行为。
过了好久,少女几乎都要放弃的时候,对面终于接通了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