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事。"白岐颇为不在意。
她这几天已经想过了,左右上辈子被男人欺了身,骗了心,最后搭了铺子还喪了命,此番重生回来,自己若是再不好好抓住机会挣钱将母亲和弟妹照顾好,一心沉浸在男女之情的话,还不如现在就跳河死了的好。
既然不打算谈论儿女情长,有何惧这些清闺名誉?
“行,你一个弱女子都不在意的事情,我身为七尺男儿,若是犹犹豫豫倒显得小家子气,便依你所言吧。”
祁僮归眼底闪过异色,继而点头道。
见他果真答应,白岐脸上一喜。
“那我这就开了房门,一会儿怎么说,不需要我教你吧?’'她顶着一双发亮的水眸,直瞅着他瞧。
祁僮归别开眼,语气不耐:"你磨磨唧唧地有完没完?本少爷还用得着你一个村姑教?”
白岐上辈子到丧命之前,虽说才二十岁,可如今看他也不过个小孩子罢了。
笑了笑,也不与他一同计较,扭头径自开了房门,
“哟,这大姐儿可算是舍得开门了,怎么?会情郎可会够了?’'陈妈妈站在门旁,见门可算打开了,顿时阴阳怪气的讥讽道。
温氏此时已经被两个婆子松开了,正担忧地站在陈妈妈对面。
听得她败坏自己女儿,哪里能坐得住?
顿时就上前,恼怒地骂她:"你好歹也那么大年纪,怎么眼睛都是瞎的?浑说什么!我女儿哪里是会情郎,这是这
说到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陈妈妈见状,笑的更讥讽了。
“伯母,您叫我阿归便是,稍后回去后我便禀与外祖,择日便来提亲。”祁僮归从屋里走出来,朗声道。
温氏闻言,神情更是错愕了。
白岐也忙从屋里出来,指着陈妈妈笑道:“陈妈妈,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我与阿归可是要定亲的人,还望你能回去转告什么林少爷,我白岐这辈子,都不会与他有半点关系,更不会与他为妾,让他死了那条心吧!”
说这话时,她不免就想起上一辈子自己的惨状。
言语间不免带了些火气。
陈妈妈见眼前这副局面也是一派火大,她有心想要替林府说下白岐,可亲眼见这白家长女竟不顾礼法,扯了男子就进屋。
谁知道她还是不是清白身子?
急着回去向林府禀报,她也没再多留,只临走前冷笑着扔下一句“进不进林府,可不是你一个小村姑说了算”,便领着手下急匆匆地上了马车走了。
此时田间正忙,白家院子又在靠近大路的村头。
这一番兵荒马乱,倒也没有惊动村里的人。
等人走后,温氏撑着笑招待祁僮归:“祁公子先坐,我去沏茶。”
说着,不等他开口,就已经拉着白岐进了灶房。
“娘,你慢点。“
白岐此时还有些手脚发软,这一路走的跌跌撞撞差点没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