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这么惨,刚穿来第一天被人下药,差点儿被懒蛤蟆老男人糟蹋。
第二天撞破脑袋,糊了满眼的血。
流那么多血,貌似伤口还挺大,是不是要剃光头发缝针了?
不要啊!
ashash以上这些都是她昏迷前的所有心理活动。
封霄看着躺在沙发上昏迷,额头被包了厚厚一圈纱布的女孩儿,皱了皱眉,心底一股郁气加暴躁,无法发泄。
此时的他,正在打这电话。
封霄一边看着女孩儿,一边对手机那边的人说ashash今天的症状好像加重了,还很奇怪,我抱了外甥女,感觉身上很舒服是,你说对了,有点难以控制,这种感觉就像是吃到了一盘特别好吃的菜,越吃越想吃,恨不得把它全部吃完不是,我和她没
有血缘关系对,我不讨厌她不可能,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甚至都忘了这个人
那边的人默了一下,说:封少,你现在的症状很复杂,有多种并发症心理,我建议你来医院一趟,我需要当面诊断你现在的心理状况。
等我有空。封霄很排斥去医院。
挂断电话,他脸上阴郁难辨。
刀疤男从外面走进来,低头说道:少爷,封宅的下人还在外面。
封霄没应,片刻后,他说:让他先回封宅,人我待会儿会送过去,让他别在老头子面前乱说话。
刀疤男应了一声后,转身去外面。
曾右右醒来时,已经过中午了。
她摸了摸额头,松了一口气,幸好没缝针。
客厅里空荡荡的,一点儿人气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沙发上。
曾右右忽然感觉一阵阴嗖嗖,这么大的别墅就三个人住,真的是太渗人了。
她坐在沙发上,肚子一阵咕咕叫。
早上她从封霄的别墅醒来,早饭还没吃就被送去了封宅,结果返回来阻止他去商演,晕过去后,又错过了吃午饭的时间。
她真的好饿,饿得两眼发晕,两腿在发飘了。
曾右右起身去厨房,打开冰箱门,里面除了矿泉水和几样水果,连点菜叶子都没有。
难道他是神仙下凡,中午都不吃饭的吗?
她肚子都快饿扁了。
曾右右勉为其难地拿了一个苹果,稍微洗了几下,张嘴大口咬。
正吃得滋滋有味,外面忽然有动静。
她转过身来,隔着厚厚的玻璃隔板,她看到已经走进客厅的封霄,正微微侧脸,也在看她。
曾右右伸手正要打招呼,下一刻,在看到他手里带血的瑞士军刀之后,她目光凝滞了ashash
嫣红的血沿着刀刃划下,凝聚在刀尖上,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曾右右看得发毛,嘴里的苹果怎么都咽不下去。
封霄忽然走过来,她后怕地退了几步,硬生生吞下苹果肉,声音抖抖抖。
小舅舅,你你去干嘛了?
不会真的去杀人了吧?
她记得小说里对斯加州这个国家的描写,携带枪支算合法,枪林弹雨硝烟场,毒品赌场销金窟,俨然是个六七十年代的上海滩。
反正两个字ashash混乱。
果然,封霄眼尾一挑,杀了个人而已。
曾右右真的快被他的话给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