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阿卡姆的地图。
楚狂发现要去阿卡姆郊区的败柳区,中途会路过酿酒厂。
在酿酒厂里可以获得一些甲醇。
所以他先要去到酿酒厂一趟。
在路上楚狂碰见了一个悲伤的女人,一个女人为什么会独自在荒野赛徘徊?难不成是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寂寞难耐……
想到这里,楚狂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上去。
女人带着有黑纱的帽子,应该是一位寡妇。
“我会对他们这么说,没错,我要这么说!”女人似乎正在排练演讲,准备斥责那些尚未露面的敌人。
“你们这些畜生,你们得立刻住手!你们怎么敢让无辜的人们落得这样的下场?我要给那些冷酷无情的人一个教学,我一定要这么做。”
女士看到了正在朝她走来的楚狂,然而她的演讲却一刻都未曾停止。
“虽然我不太想在这种时候打扰你,不过我想这种地方可不适合一个人到处乱转。”
女人反问道:“你觉得我也在乎吗,先生?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吗?我在做正确的事情,上帝会保护正义的人!那些负责酿毒酒的家伙,一定会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
“你和匪帮有过节吗?”
“没错,先生!就是那个天杀的暴君蜡油脸,他们都该烂在这地狱里!”
“也就是说,你的某位熟人被匪帮杀掉了是吗?”
“他们杀了他,没错,他们杀了我的哈罗德。但不是用子弹,而是用他们当酒来卖的毒药!哈罗德是个虔诚的人,先生。他只有想要消解痛苦的时候才会喝酒,可他却死了!”
“你是说他是喝酒喝死的?”
“那不是你以前常喝的那种酒,先生。他们那该死的酿酒厂里酿出来的酒是有毒的,我看是真正的毒药!哈罗德被毒瞎了!”
女人的情绪非常激动。
她甚至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所以说,他并不是被酒毒死的?”
“他们杀了他!如果他还好好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做那种事情!他是绝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种地方的。”
说完后女人已经满含泪水,根本就没办法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她失去了控制哭得肝肠寸断,哭声断断续续的传入到众人耳中,在这寂静的旷野上显得凄厉异常。
楚狂摸着下巴沉吟着。
看来酒厂的确是在用甲醇酿酒。
过了一会,女人的哭声减弱了,但她眼中复仇的怒火却没有任何熄灭的迹象。
楚狂向她询问了一些关于她丈夫的事情。
她告诉楚狂她丈夫以前是市长的助力,遇到了一些烦心的事情,而且完全没办法放下,从那以后他就开始酗酒成瘾了。
“哈罗德说,安德森市长那天的情绪不太对劲。那个造访他办公室的神秘人让他非常忧虑。那个人穿着黑衣服,我认为应该是与那封信有关。”
穿着黑衣服的人?
那个阴郁者!
随后楚狂马上向她问起了这件事。
女人告诉楚狂说她的丈夫专门写了一本日记,上面记录了那天的细节。
楚狂想要借来看看,可是被无情地拒绝了。
女人觉得这是丈夫的私密信息,况且她还想要去酿酒厂阻止那些人继续酿造毒酒。
所以楚狂顺水推舟的提出,自己等人帮她去酿酒厂毒酒的问题,而她需要给自己看一看那本日记。
女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楚狂非要执着于一本日记,不过要是他能够为她解决毒酒的问题,她愿意把日子拿出来给楚狂看一看。
于是楚狂空手套白狼……确切的来说是一鱼两吃的计划就达成了。
看到这一幕,外来客突然有感而发。
“只要没有爱人,或许就不会感受到失去爱人的痛苦了。”
楚狂眼前一亮。
好家伙,你他娘的还真是个逻辑鬼才。
来到酿酒厂的门口。
里面驻守着五六名匪帮。
为首的是一名穿着白西装的男人。
楚狂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些红斑,那是如今肆虐在阿卡姆的恶魔之一——深渊病毒的印记。
“我看你真是活腻了,伙计,居然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蜡油脸的酿酒厂里。我必须得承认你确实是一个有胆量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