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没时间一一解释,我原本是不应该来这里的……”
玛丽的神色有些焦急。
“据伊森所说,你也不该在这里,你必须要尽早离开,且要尽可能的避人耳目,我把你的衣服带来了,你换好后咱们楼上见。”
“你是谁。”
楚狂没有动,他只是淡淡的瞥了女人一眼。
语气平静的就好像是在问你吃了吗一样。
“我是玛丽·蔻尔登医生,我任职于这家医院,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赞成富勒医生的所作所为,他向我隐瞒了许多事情,尤其是在这层楼发生的事……”
玛丽在说完这些后就匆匆离去了。
临走前她还不忘告诉楚狂通往楼梯处的走廊有两人把守,必须先想办法解决掉他们才行。
这些对于楚狂来说当然都不是问题。
他不紧不慢地换好衣服后,先是握着久别重逢的别西卜来到了对面的病房,也就是那间用来关押弗朗西斯·桑德斯的房间。
刚一进门就见到墙壁、地板以及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画满了同一种可疑的符号。
那是一种星状符号,只不过星星的每一个角都诡异的扭曲着,正中间的位置还画有一只眼球状物体。
它的名字叫做旧印。
旧印在这个世界中相传可以免受邪神怪异之类东西的侵害,不过效果有限。
除了旧印外,墙壁上唯一的一句话是——
【那些画被诅咒了】
床边的访问清单中清楚的写着莎拉·霍金斯的名字,而地上被人随意丢弃的针筒也意识着弗朗西斯被人注射了某种药物。
就像楚狂自己一样。
这件病院透露出种种诡异的现象。
远处还时不时的能听见病人们疯狂的哭笑声。
在一个走廊转角,楚狂发现了一间实验室。
里面装着两个巨大的液体容器,其中还静躺着两堆腐烂的肉块。
旁边的电力装置看起来电压十分强劲。
“吼吼?那些人是打算制作一只现实版的弗兰肯斯坦吗,有意思。”
楚狂这一刻突然手贱发作。
他坏笑着打开了全部的电闸开关。
“让我来帮你们一把好了。”
随着巨大的电力装置运转,不断有轰鸣声从这间实验室中传出。
而楚狂则借着这个守卫被吸引过去的空挡摸到了弗朗西斯所在的囚室。
此刻的弗朗西斯身穿拘束服被人五花大绑的扔在手术台上。
“你就是弗朗西斯·桑德斯吧,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
楚狂饶有兴致的坐到了弗朗西斯的身旁。
他现在十分好奇那这些人给自己注射的药剂究竟是干嘛用的。
总不能是某种助兴类药物吧。
“富勒想要治疗我,他是个疯子,他想要恢复我的视力!他想要让我重获双眼!”
弗朗西斯激动的大叫道。
此刻他的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
“我告诉过他,我不想要眼睛!我不想再看见它了!莎拉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她和她那些受诅咒的画!”
“哦,此话怎讲?”
楚狂突然来了兴趣。
“呵呵,就是那个传奇人物,没有艺术家比莎拉·霍金斯更具天赋、也更身负诅咒了。”
你要是这么说那楚某人了就不乐意了。
不过眼下留给他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他也没有再对此多说什么。
“我在莎拉的工作室里看到了一个符阵,看起来应该是乞灵用的,就是它令莎拉身负诅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