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现在居无定所,你跟着我,每天都要吃苦,我看还是算了吧!”
吴良婉言决绝,说话声音都不敢太大,生怕会惹到美人落泪。
“我不管,反正我跟定你了,谁让你把我救出来。”
如画竟然耍起无赖。
“喂,你怎么能恩将仇报,要知道是我救得你。”
吴良把救字说的特别重。
“所以呀,你要是不救我,我还在黑风寨牢房好好待着,可现在你把我救出来,让我没地方待,我不跟着你跟谁?”
如画义正言辞道。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巴,如画几句话就把吴良说的哑口无言,嘴唇颤抖几下,却没找到反驳的理由。
好家伙!
我好心救你出来,现在你反倒赖上我了,你还真当小爷是好欺负的。
吴良活了这么久,这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一回事,救人倒是救出麻烦了。
“算了,你爱咋咋地吧,反正我提前告诉你,跟着我以后有你的苦吃。”
吴良升起的一挥手,走出车厢外面透透气。
他是在搞不懂,为啥女人都喜欢跟着他,尤其是漂亮女人。
车夫见到吴良拉着脸走出车厢,扭头笑道:“怎么,跟媳妇儿吵架了?”
“没有!”
“哈哈,大兄弟,女人得靠哄,你不能来赢得,一定要来软的!”
“呦,没瞧出来您倒是挺了解女人?”
吴良打趣道。
“那是自然了,想当年我媳妇儿那可是名震十里八乡的厉害婆娘,最后不还是被我驯服的老老实实的,让她往东不敢走南。”
车夫无比自豪道。
“得,您厉害,我比不起!”
吴良一屁股坐下,想着该如何安顿如画。
几日之后,马车行驶到东陵城停下。
“大兄弟,东陵城到了!”
吴良和如画走出车厢,张开双臂,呼吸着豫州熟悉的空气。
“还是回家的感觉好!”
吴良无比陶醉道。
“德行!”
如画在其身旁笑骂道。
两人下了马车,朝着东陵城内走去。
连续几天吃住都在马车上,吴良迫切需要美食美酒犒劳一些自己疲惫不堪的胃。
恰巧如画和他有相同的想法。
两人一拍即合,朝着东陵城最大的酒楼走去。
用吴良的话来说,他怎么也算是一个高手,身边又有如画这位淮河第一美人,以后吃饭喝酒,都得去最好最贵的地方,不然怎么能够显示出他的地位。
对于吴良这种自恋行为,如画用一双白眼鄙视他。
两人走入酒楼中,要了一桌子好菜,还有一坛女儿红。
虽说不是二十年陈酿,但胜在味道不差,虽然少了一些年份,但也要比其他酒喝起来舒服多了。
没办法,吴良就好这一口。
正吃着,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吴良抽空探出半拉脑袋往下一看,迅速又收回闹到,表情说出不来的惊讶。
“你怎么了?”
如画正拿着一只鸡腿疯狂大吃,看到吴良脸上的惊讶,咽下嘴里食物问了一句。
“来了一个老熟人!”
吴良苦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