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斌和司马俊,终于是准备好了闽县的攻城战,经过十天左右的急行军,加上安营扎寨,现在的赣县南门,已经是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奇怪的是,城楼上竟然一个岗哨都没有,这好歹是乱世,哪怕来一个弓兵,意思意思也是好的,这一幕,属实让这两个糟老头子,有点搞不明白。
“阿斌,这赣县,怎么看,怎么像一座空城呢?”
“该不会是耍弄什么障眼法吧?”
司马俊随口一说,此时的黄家港,一位英俊的少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空城?”
“我看不至于。”
“古往今来,但凡是乱世,人人自危,何以弃门而自恃?”
风斌觉得,就算赣县的实力再强大,韩蛟再如何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也不可能放空一个城门,任凭别人来进攻。
不过,空城计这种事,原本就是离谱中的离谱,大概只有智力残缺的人,才会中招。
“骑兵听令,速速开道。”
“攻城车开拔,紧随其后。”
二人相视,顿时心领神会。
司马俊打马上前,沿着直线,朝着护城河奔袭而去,雷电之力,宛若磁铁一般,直接把吊着长板桥的铁索,给吸附了下来。
奇怪的是,一般这种情况,城内都会有人警报,要知道,敌袭这种事,属于最紧急的突发事件,知情不报者,立斩不赦。
如果说城楼上没有弓兵,是属于防守,那么连守城卒都没有,就真的有点可疑了。
虽然严妍在风斌和司马俊面前,很少提出自己的建议和意见,不过这一次,他实在是不能保持沉默了。
“风先生,南门就连一丝一毫的防御都没有架设,实在诡异,要不然,我们还是先观察,而后再进?”
“兄弟们急行军,也才刚刚休息,营寨都没有完全布置好,现在强攻,是不是有点太仓促了?”
若是少年时期的风斌,或许会因为司马俊的这些话,而放弃入城,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过,现在的风斌,已经奔五了,他们都不再年轻了,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皱纹,以及眼神中不再停驻的天真,就是最好的证明。
“阿俊,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人生七十古来稀,我们还有多少年可以挥霍?”
“当年就是因为我们的退却,才让两个家族的族人,有了遗憾,这次,我还能坐以待毙?”
每次回忆起当年的灭族惨案,风斌都很难冷静,然而,接下来的举动,应该可以证明,有些时候,鲁莽也可以有奇效,而谨慎未必代表着睿智。
“兄弟们,跟我冲!”
风斌直接踏着长板桥渡河,看着尚在施工的攻城锤,风斌二话不说,直接内力激增,数秒过后,一把由水元素纯粹能量幻化而成的大锤,狠狠的砸向了城门。
只是一击,城门破碎。
战士们纷纷冲入城内,却为曾想,接下来的景象,直接让众人,目瞪口呆,无法接受。
房屋尽皆轰塌,视力好的弓箭手,甚至可以从南门的街市,一路看到北门的街市,如此通透的视野,只能证明一件事。
城毁人亡。
“阿斌,怎么会这样?”
司马俊不敢相信这一切,纵是这些景象,都是他亲眼所见,难得出来逛一逛,想要用自己的行动,来弥补曾经的遗憾,却未曾想,展露在自己面前的,还是一片废墟。
“我怎么知道!”
“你问我,我问谁!”
“当年,我风氏一族大难,你司马家为何不相救,反倒是现在耍弄嘴皮子!”
当风斌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莫要说司马俊,就连风斌本人,都惊讶万分。
“我怎么能够对阿俊说出这种过分的话?”
这个时候,两个糟老头子,终于忍不住了,各自凝聚内力,异能在瞬间飙升。
“司马先生的战斗力,竟然有四万五千点。”
“风先生的战斗力还要更高一筹,足足四万八千点。”
严妍看着身旁不远处,在用内力对轰,就好像是两个拿着无限制子弹的机枪,在疯狂对扫一样,虽然相差了三千左右的战力,不过在攻势方面,司马俊的速度,要明显胜出一筹。
无奈,在总体战局上,风斌的优势,至少占了七成,而司马俊,应该不足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