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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一百一十、爱而不得

“殿下难不成就那么狠心吗,平日里头奴一次最快也得要半个时辰后方完事,可你看看,现在连半柱香的时间都还未到,可不是在折磨得奴厉害吗。”

男人的手臂则紧紧禁锢着她不放,亦连那身下池水的涟漪都较比之前的幅度大了不少。

“若是不行,不是还有那五指姑娘可以帮忙吗,反倒是孤在不出去,难保不会真的出了事。”眉眼淡然的时葑推开人后,看着她身上被咬出的朵朵艳丽红梅,只觉得牙根痒痒。

“反倒是莲香你难不成真的是属狗的不曾。”

“殿下都说了奴是殿下养的一条狗,又岂能不是狗。”

“滚。”

“艹。”莲香啐地骂了一口脏话,这一次却并未再次伸手将人拦住。

等人离开后,这处偌大的宫殿,再一次回复了最初的平静,唯有最里头的那方汉白玉池中,偶尔会传来几句难以压抑得喉间喘息。

今夜有月无星,抬头望去,只觉得那月亮孤零零得紧。

时葑来到凤藻宫时,不知为何,越是往里头靠近,她的一颗心越发不安。

仿佛这门后有着什么龙潭虎穴在等待着她。

屋里因着住进了那位九五之尊后,连带着这里头的摆设,用具,无一不是那等价值连城之物,就连那紫檀贴皮雕瑞兽花卉床与红木牙雕象牙衣橱里都挂满了男人和她的衣物。

进来人乍一看,还以为这是帝王的另一个寝宫,而此时的殿中,则弥漫着浓重的酒香。

“雪客今日可是出了宫,不知是见了谁,又去了哪里玩!”她人才一进来,屋里头的男人便阴测测的笑出了声,漆黑的凤眸中满是压抑不住的阴翳,憎恶之色。

“儿臣今日去见了上官蕴,然后在一起到醉仙楼吃了个饭后便回来了。”

“雪客与上官家那小子的感情倒是极好。”

“不过就是同窗之谊,也谈不上有多好。”微抿着唇的时葑错开他那道审视的目光,干巴巴的解释道。

“呵,可若是不好,那不知是要怎样才能称得上一个好字。”

时钦漆黑凤眸一扫,里头盛满的,满是冰冷阴霾,他快步走近,紧攥着她手腕不放,力度大得似乎要将其捏碎一样。

“雪客长了一张像他的脸,怎的做事就那么的不知廉耻和下贱呢,若非因着你的这张脸,朕还真不想看见你,可谁叫你偏生长了一张像他的脸,看着就令朕又爱有恨。”

“儿臣不懂父皇在说些什么,还请父皇松开儿臣的手。”见着他突然提到今日之事,时葑的心里,瞬间咯噔一下,更多的是那浮现起的浓浓不安之色。

“是不懂还是不想懂。”

“儿臣是真的不懂。”时葑恐惧的往后缩了缩,直觉告诉她,现在的父皇很危险,就像是一条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中的野兽。

“呵,若是不懂,又怎会做出那等不知廉耻之事,你可真是恶心,下贱啊玄菱。”罕见的,他因着怒不可遏加上先前饮了酒的缘故后。

时钦彻底将她给当成了另一人,那个一直被他放在心上,求而不得的男人。

“你说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明明那个时候,只有你和我二人在一起行走江湖不就很快乐吗。”

“可你为什么要喜欢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除了长得好看点,又有哪里能比得上朕,她有比朕喜欢你吗?他有朕有钱有权吗,他能给你的东西,朕一样可以!你说啊,你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该死的女人!”

“我………”被人给掐着脖子的时葑,此时瞪大了那双不可置信的眸子,满脸皆是错愕之色。

所以这一个多月来,父皇突然对她的感情转变是因为她的脸长得像一个男人,像父皇当初爱而不得的那个男人!!!

“还是说,玄菱还在气朕当年因为有事没有赴你的约,所以你才会找了那么一个女人来气朕的对不对,你其实心里也喜欢朕的,只是碍于朕和你都是男人,你才不敢开口对不对,所以说,玄菱你也是喜欢朕的对不对。”

“说你喜欢朕啊!玄菱,快说你喜欢朕啊!!!”

“父…父皇,我不是玄菱,你认错人了,我是雪客。”可现在的她无论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更何况还是一个醉酒之人。

“朕怎么会认错玄菱,朕怎么可能会认错你呢。”许是爱而不得的执念过深,加上饮了酒与今日的一幕,才导致时钦就像是发了疯一样。

男人带着酒气的唇不断亲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用以桎梏她,一只手则往她的衣服里头伸去。

“父皇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你嘴里的那个玄菱,我是雪客,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不是那个男人!我是你儿子啊!父皇!”人在极度的恐惧之下,往往还未推开人,反倒是那泪先一步洇湿脸颊。

稍不知,她越是这样,反倒是更大程度刺激了早已陷入癫狂之态中的男人。

随着时间渐移,时葑本已经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时,那扇紧闭的黄梨木雕花门突然被推开,继而响起一道尖利得刺破耳膜之音。

“你们在做什么!”

谁都不知,今夜的珍妃为什么会来到凤藻宫,并见到了里头的一幕。

一个当父皇的,正和自己的儿子衣衫不整的躺在那张红木雕花大床上,其中一人的脖子处,更遍布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红痕。

以及她更明白了,为何这段时间里,一连在这凤藻宫歇息了一月之久的成帝。

好像自从那日后,她本就臭的名声,这一次更是臭到了比那下水沟还不如的地步。

同时,天黑了,说明距离天亮的时间也快到了。

躺在杂草堆上的时葑轻眨了下眼,只觉得有些事虽已经离她很远了,可时不时总会给她一种,不过是新发生不久的错觉。

原先盘着腿,正坐在火边烤火的林拂衣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睡觉的干草垫上,随即连人也躺在了上面,那双本想搂着她的手,却不敢伸过去,只能看着她的后脑勺走神。

“时葑,我想和你说一句对不起,无论你现在听见还是没有听见,我都想要同你说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