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19、十九、你是我唯一的好友

“有劳你了。”跟在后面,披上一件黑色斗篷遮住全身的时葑快速跟上。

越是快要靠近出口的位置,她脸上诡异的笑意越在不断扩大,还有今夜显得空荡荡的监狱。

她倒是不知道林宗宝那个二世祖什么时候有了那么大的能耐。

今夜无星无月,空气中更参加着挥之不去的水汽潮湿味,加上地面反光的银色光影,想来这雨应当是下到傍晚时分方停。

直到他们远去那座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的牢笼中时,那伙人才发出了“有人越狱”的咆哮声,和那拿着火把出来追赶着将逃犯缉拿归案的脚步声。

漆黑的巷子口中正停着一辆外边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说得上有破旧的黑色马车。

说得好听点儿叫马车,其实外观看起来却和那等下土的棺材无二,甚至是多了不少花纹,更在这马车的前面挂了俩盏艳丽的大红灯笼,和安装了一个天青色绣缠绕枝莲的车帘子,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一辆马车一样。

“还请王爷快些进马车里,想来那些官兵马上就会发生王爷消失了的事情才对。”那穿着衙役服饰的车夫不断催促着她马车。

“嗯,不过真是多谢你了。”上了马车后的时葑淡淡的笑着出声,那双微眯的桃花眼则是在注视着不远处,与之相隔不远的另一个巷子口。

“这不过是奴才分内……”

可是这一次还未等他一句话说完,那脖子则是先一步被身后人给扭断了,而后被弃尸于雪地中。

等时葑驾驶马车离开后,那边巷子口的另一辆马车方才掀开车帘子,里面坐的忽然是微服私访的言帝与林宗宝。

“陛下,您说宸王真的会上当吗?”第一次出卖朋友的林宗宝整个人如坐针毯般不安,就连掌心处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一时之间,他既是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还有若是雪客日后知道是他出卖了她,那么说不定他们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这个皇兄一向多疑,说不定连宗宝安排给她的人都不会相信。”时渊淡淡的看了一眼远去的马车,随即收回了视线。

“那,那怎么办?要是宸王真的跑出去了燕京可怎么办。”

“她不会跑的,只因那府里还有着她从未放下过之人。”

“是那位林大公子吗?”一说到这个,林宗宝脑海中瞬间浮现的是近段时间传得纷纷扬扬之事。

这一次时渊却并未回话,而是靠在了马车内壁上,闭目假寐。

不过猫抓老鼠的游戏却是要真正开始了,就是不知这只狡猾的老鼠能藏多久,才会被猫逮住呢?

他可真是拭目以待得很。

原先停下的雨再一次淅淅沥沥往下滴落着,就连这气温都开始足渐变低了。

前面驾驶着马车离开的时葑能很明显的查觉到从她出来时,她的身后一直跟着好几道如跗骨之蛆的影子,即使她用脚趾头去想,也能猜得出那是什么玩意。

毕竟普天之下能养得起那么多暗卫的人可是屈指可数,她倒是从未想过林宗宝那个胆小如鼠的蠢材终有一日会为了权利而选择出卖她。

不过也对,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配拥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只是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甩掉这几只跟屁虫才是关键,时葑看着即将就要撞到的墙壁,非但没有勒紧缰绳,而是任由马车朝那直直撞上,而她人则是快速钻进马车中。

马车砸碎分尸时,身后跟随的影子快速靠近检查,却并未发现马车中人。

心下大骇,显然是中了计,当下分散往各处寻人而去。

其中的一名暗卫,安逸经过一处门外挂着粉色灯笼的院门前,正好见到一身着天青色外衫,不嫌冷似的露出胸前大片春日之景,妆容画得娇媚异常的女人朝着过往行人搔首弄姿。

而这一般在深夜院门口挂上的粉色灯笼的,皆属于暗娼,于这深夜之中做那等伺候人的皮肉生意。

“爷,要进来玩玩吗,奴家可是能伺候得爷乐不思蜀的哦,而且奴家一晚上的价格只需半俩银子即可包夜呢。”那女人见着他站在门外徘徊许久,以为是来了生意,遂像一条无骨只蛇给缠了上去。

“长夜漫漫,爷可莫要辜负你我二人的一刻才是。”女人娇媚的嗓音似含了蜜一样,令人酥掉了大半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