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安：“几次？”

郁衍：“具体次数没记，不过没多少次。”

莫瑜安便拉下唇角可怜巴巴望着郁衍，神情比自己生病还要委屈。

“小可怜，怎么要哭了？”郁衍握着他的手。

“我没有。”莫瑜安倔强否认。

他就是想着郁衍对他那么好，虽然在踢球方面严格管控着他，平时督促他学习和锻炼，逼他早起，不准他熬夜……

但抛开这些郁衍对他算是有求必应，要啥买啥，什么都不让他做。

而且督促他学习和锻炼也是为他好。

他自己却连男朋友什么时候不舒服都不知道。

魅魔愧疚痛心：他这个对象做的真是太不称职了！

中心医院不远，开车很快就到了。郁衍将车停在附近停车场，下车牵着莫瑜安往医院走：“头痛这事谁都控制不了，小鱼别想太多。”

莫瑜安嘟囔：“道理都懂，但是如果我知道的话就可以给宝贝按摩呀……”是谁说的来着，他按摩缓解头痛很有效的。

好像是霸总？

呸，跟现任在一起不能想前任！

有提前预约，两人到医院后直接去了庄医生办公室。各项检查做下来，郁衍的体检结果一如既往：正常。

甚至由于郁衍有锻炼的习惯，身体状态比大多数成年男人都好。

魅魔：【身】有体会，嘻

坐在办公桌后的庄医生五十左右，稀疏的头发半白，拿着检查单端详片刻道：“没什么问题，我就跟以前一样不给你开药了。”

说完将检查单递还给郁衍。

郁衍接过后谢道：“麻烦庄医生了。”

“应该的，”庄医生摇头，合拢笔盖后忽然说，“说起来好些年前我也遇到过一例与你相仿的病例，当时来检查的患者也是偶尔无故头痛，查不出原因。”

“那对方现在还痛吗？”原本安静等候的莫瑜安好奇问。

庄医生笑道：“那人就来了几次，后面不知道是放弃不管还是去别处就医了，我也不清楚。”

莫瑜安：“这样啊。”他失望不已。

还以为有跟男朋友相似的案例能借鉴下经验呢。

他追着庄医生问了些有的没的，比如忌口之类的注意事项或者头痛时的缓解方法。庄医生说因为不清楚病因，所以也没有需要格外注意的。

然后同意了莫瑜安按摩缓解疼痛的提议。

“如果实在痛得不行可以试试，有时候心理安慰比药物有效。”说这话的时候庄医生目光瞟着郁衍，神情揶揄。

郁衍面不改色，和莫瑜安又留了一阵，在医院下班前告别离开。

两人在附近餐厅吃过晚饭才回家，到家后郁衍进到书房说：“小鱼，我先把检查单拍一份发到我妈妈邮箱。”

莫瑜安正捉着布布蹲在桌旁摸毛毛，闻言随意点了点头：“嗯呐”

郁衍：“到那边沙发上坐着玩，蹲久了会不舒服。”

莫瑜安便抱着布布溜溜达达到一旁的懒人沙发上瘫着。

安排好小可爱的玩耍地点，郁衍这才打开电脑拍检查单发出去。发完邮件，他见收件箱里还躺着份匿名的未读邮件。

原本是准备直接拖进垃圾箱，但对方标题明晃晃写着莫瑜安的名字——莫瑜安的秘密你知道吗？

郁衍拧眉，他无意探究小鱼的，却要弄清楚发件人到底怀着什么想法。抬眼看看沙发上的一人一猫，男人挪动点开邮件。

“噫，布布，我身后藏着小尾巴哦，你要不要找一找呀？”

“喵”

“再找一找嘛，找到了请你吃小鱼干。”

“喵喵”

“没有呀？嘿嘿，因为是骗你的”

“喵！”

沙发上莫瑜安玩猫玩的正开心，在脑海中悄悄问被call上线的天道：“小天，你能看出来郁衍头痛是什么原因不？”

他翻了翻记忆中原著小说内容，里面并不曾描写郁衍有头痛的毛病。

天道懒洋洋：“我不是医生。”它最近事业迟迟得不到进展，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但你是天道呀！”魅魔说的真切，彩虹屁不要钱往外吐，“小天心地善良能力高，这个世界的意识都不是你对手，肯定有办法的吧？”

被吹的飘飘然的天道渐渐精神恢复，接下了兼职医生的活，说：“那就我看看。”

“嗯嗯”莫瑜安期待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