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暖不愿意住院,只要求做了血常规和验尿检查,确诊是肾炎,便开了药回家休养。
将暖暖送回家后,他们也就各自回家了。
云中飞好奇道:这个滕子敬对我们暖暖怎么这么关心啊?他不会对我们家暖暖起什么心思了吧?
云中亮一巴掌拍在云中飞的头上:胡说八道个啥!人家只是对医术好奇而已!何况人家还是暖暖的救命恩人呢,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
云中飞便愤怒了:对医术感兴趣,等暖暖治好回去后,他不是一样可以了解呀,有必要这么跟来跟去么?
云中飞怒吼道:还有,你不要动不动就打我的脑袋,再打我脑袋,你是我哥我也对你不客气了!
他对自己的这个从小就喜欢打他脑袋的哥哥已经忍无可忍了。
我打你怎么了?你这个榆木脑袋,不打就不知道轻重!
云中亮冲上去又要追打云中飞的脑袋:
你以为你这么说只是对不起滕子敬?暖暖已经是十五岁的女孩了,你这么说,是在败坏她的名声,让她以后如何做人?
云中飞这一下觉得云中亮说的有道理,就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脑袋:
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的人是美帝修、法西斯,是要坚决打倒的!
云中亮冒着被成为美帝修、法西斯的危险,又敲了一下云中飞的脑袋:你的脑袋不敲就不灵光!
这一次云中飞没有再跟云中亮计较,他揉了揉自己被敲痛了的脑袋,仔细体会云中亮说的话。
他发现,每次被云中亮敲了后,还真明白了一些道理。
云中亮两兄弟离开后,滕子敬还没有走。他认真地看着云暖暖,目光专注而执着,就像看着自己喜爱的女孩。云暖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虽然云暖暖经过了前一世,思维有着成年人的成熟和稳重,但他们在前世虽然深爱彼此,却长久分离。现在再次相遇,已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暖暖,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滕子敬道。
云暖暖点点头:好的,子敬哥哥尽管问!
在你昏迷的那三天里,你有没有什么感觉?就是说,你知不知道你苏醒前的情况?
云暖暖:我好像一直在做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咦,她以为他那么地认真地看着她,是对她有什么感觉呢,原来只是在研究她的身体。
云暖暖多少有些失落。
做梦?你感觉你一直是在做梦吗?那还记得梦里的情形么?
啊,梦境太多,也很杂乱,一时想不起来了。云暖暖也不知从何说起。
是突然就醒了么?滕子敬皱了皱眉头。
嗯,也不是,我好像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到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的人!却又不能清晰地回忆起来
云暖暖很想告诉他,她是从前世穿越而来的,很想告诉他他们前世里的情感错位和最后的悲剧,很想告诉他巩佳丽是个怎样的人。但她知道如果她这么说了,他一定会认为她精神不正常。还是不吓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