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日斜西下时分。
一道魁梧的身影,方才急匆匆赶回,朝自家回去。
中年人快步走到坐在门边上砸吧旱烟的肖禀面前,标直站立,爸,生日快乐!看書喇
这人,便是肖禀的儿子,也就是肖雯雯的父亲,肖奇宏。
肖禀瞅了他一眼,酸溜溜道:哟哟,大军官,你可算是回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没儿子呢!
肖奇宏耸搭了下脑袋,道:爸,瞧你这话说的,这不是军中事情多,没来得及早点赶回来嘛!你不是常对我说,为军者,当先国后家,我这是按照你的指示做事呀!
听见这些话,肖禀天大的气也消了。
再说,他也不是当真气儿子回来晚了,就是膈应两句。
行了,行了,爸说不过你行了。你能回来一趟,就算是有心啦!
嘿嘿!爸,我陪你喝两杯!
肖奇宏摸了下后脑勺,咧嘴一笑。忽然想到什么,好奇问道:雯雯这死丫头呢?这你生辰的日子,总不能还出去晃悠了吧?
没呢,从饭店回来,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肖禀看了眼里面房间的方向,叹了口气道。
肖奇宏意识到不对劲,顿时皱眉,怎么,她和邵阳感情出问题了?
不是路邵阳,是子闲!子闲回来了。这时,肖禀叹气更甚。
这
肖奇宏缄默了刻,脑海处想起了当年那个青涩少年的模样。
那个小子,其实他爸钟意,他看着也不错,女儿也喜欢。
一家三代人,对宁子闲感官都不差。
只是后来去当兵了,然后渐渐长大的肖雯雯,被路邵阳追求。看见路邵阳年轻有为,肖雯雯便感情转移了。
女儿自个的选择,当父亲的不好说,只能任之由之。
但这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宁子闲回来,是有些尴尬。
可也不至于,让女儿雯雯生闷气吧。
于是好奇的道:难道是宁子闲对雯雯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要真是这样,那我得去和宁子闲理论理论,凭什么我家女儿就非等他不可,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这番话,顿时换来了一道白眼。
肖禀没好气道:肖奇宏,你想什么呢?子闲什么人品你不知道,怎么可能做这种无趣事。人家子闲回来,客客气气的,不止一点没怪雯雯变心,还送了劳资一箱好酒!
肖奇宏迷糊了,不解的看向女儿房间的方向,那雯雯生什么闷气?
大概是,后悔了吧。
肖禀长长叹气,道出真相。
今日的子闲,今非昔比咯!
肖奇宏:
不等肖奇宏去想明白,肖禀双手扶在膝盖上,将身体撑起来,走走,今儿个你算是没白回来,有酒喝,好酒!
这肖奇宏倒是不以为意,他本身就是本土军部品阶不错的将官,什么样的好酒没喝过,不稀罕。
进屋后,肖禀先从冰箱里面端出一碟冷卤肉,一碟花生米。
随即才将已经算进珍藏里面的一瓶京酝酒给取出来,略显得意,瞅瞅!
顿时,肖奇宏眼珠子都瞪绿了。
看见儿子的反应,肖禀乐呵不已,怎么,刚才不是不以为意,现在知道是好酒了!
这可是天子堂专程为北方大胜定制的京酝酒,市面上可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