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臣的这番话的口气并不霸气,仅仅就是心平气和的说出来。
可,朱正还有陈燕的面色,霎那就惊慌不定起来。
找他们老板调查事情真相,肯定会露馅。
而结果,
也不会有任何意外,
会被追究责任。
恶意损毁财物,栽赃陷害。
这种事情被上纲上线立案调查,这项罪名被定罪,就算是对方不动用关系对付他们,也极可能会坐牢。
朱正如何能想得到,他用以威胁瞿馨月的手段,转瞬就将成为现实,落在他头上。
冷汗,不停的冒出。
瞿馨月怔怔的看着江臣,一时呆滞。
并非犯花痴,而是发至内心的感受到,似乎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不需要任何狠话,就是站在这里,以平静的姿态处理问题,就足以让任何魑魅魍魉原形毕露。
在他身后,就像是站在一座大山的后面一样,倍觉安心。
没有对比则没有伤害,和这位年纪一样年轻的江先生比起来,苏天没任何的可比性。
务须要否认,很多时候,动心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而瞿馨月的内心最深处的柔软,在这一刻被触动。
江先生,这件事似乎与你无关吧?
赢莲华开口,言外之意是指江臣多管闲事了。
若不是知道对方来历必定不简单,大概直接就是呵斥,而不是好言好语的说话。
如此说,更是让人开始相信,所谓的项链损坏,根本就是另有隐情。
我个人觉得有关,便是有关系。
江臣的目光落在了赢莲华的身上,我知道你,一个有点八杆子关系的皇亲国戚累,吓唬不到我。现在不滚,我不介意给你提个醒,别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是国姓,就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闻言,赢莲华面色如猪肝一样难看,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本来如果这个江臣还死揪着不放,她就拿自己的姓氏说事,她还就不相信了,自己赢姓的身份还有人敢不忌惮不成。
而事实上,人家已经清清楚楚,并表示不羁。
这让她拿什么威胁?
说到底,她唯一拿得出手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姓氏,而实际上这个姓氏根本不会给她带来任何让人忌惮的权力可以动用。
儿子,我们走!
继续留下来只能丢人现眼,赢莲华只能拉着苏天离开。
苏天不是很情愿,可又心虚母亲恶狠狠的眼神,只能不甘的跟着离开花店。
江先生,这件事就是一个误会。我们自己一定会彻查此事真相,也一定会给瞿小姐一个满意的交代。还请江先生,不必告知老板!
而此时,朱正服软的恳求开口,只希望事态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果闹到珠宝行老板那里,他铁定了吃不饱兜着走!
陈燕说不上话,但心里已经乱如麻。
江臣讥诮的冷笑,若是我不在场,就该是你们咄咄逼人,将瞿馨月逼到绝路吧?是不是误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问问那位店员,昨天赢莲华母子和她商量龌龊事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陈燕心里一慌,她当然记得清楚,那天这位江先生就在店内喝茶。
她当时哪里知道人家和瞿馨月有关系,不然借她再大的胆子,也不敢配合陷害啊!
我江先生,瞿小姐,我知道错了。是我被猪油蒙了心肝,是我不好。瞿小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回去就辞职,辞职!!
陈燕崩溃了,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甚至已经决定只要这边高抬贵手,就直接辞职。
这也比让老板追究责任的结果要好太多。
陈燕也不傻,明显这位江先生要为瞿小姐出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便对着瞿馨月恳求。
女人,一般容易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