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继续前行,曹西洛、曹雪婴二女目光相送。
宁君这一行虽算不上远,但却已经阳命,两三年闭关时间少不了。
也即是说,再见面,起码也是两年之后的事情。
马车内,宋蝶舞饶凝神看着宁君,好奇问,“你就真舍得让一个喜欢你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
这一次,陈北玄主动退让,也等于是意味着曹西洛和长孙拓的婚事再无阻碍,势在必行。
宋蝶舞不认识曹西洛,但同为女人,对待此刻曹西洛的情况,却是有些感同身受。
求而不得!
宁君失笑的回,“那能怎么办?我现在算是天晟内应的身份,利益和魏武朝背道而驰。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要和曹品翻脸。你觉得,我和曹西洛有这可能?”wΑp
这……倒也是!
宋蝶舞思索点头,倒是有些能理解陈北玄的难处。
只是……
“一个骄傲的女人,即便是嫁不了喜欢的人,但也绝计不会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曹西洛,可惜了。”宋蝶舞自顾自言道。
霎那,很多如潮回忆被勾了起来。
‘若不是这满身伤痕,我宁愿永伴青灯,也不会带你回去。’
‘如果你死在了牧天战场,自不必再做陈北玄!’
‘……’
实在话,宁君和曹西洛接触不多。
但寥寥数语,也能让他感受到这为魏武公主的骄傲。
却又因为小时候,陈北玄为曹西洛挡了一箭,从此芳心系上,此志不渝。
可有些事,终究是可惜。
陈北玄已经死了。
只是宁君此时在疑惑,“既然我不能娶她,那她嫁给长孙拓不是最好的结果?”
他是这么认为。
一位女子,始终要一个归属。
长孙拓虽然是倚靠长孙家庇佑的纨绔,可长孙家不掌权,在文官体系里面影响力,魏武第一。
即便是换了朝代,只要长孙麋鹿识时务,长孙家依然能屹立不倒。
曹西洛嫁给长孙拓,却是宁君认为较好的结果。
“这是你认为而已。你莫不是以为,是个女人,就非要嫁人不可?”
宋蝶舞一句话,倒是将宁君给问住。
男人可终身不娶,女人为何非要嫁人?
遵循本心即可。
而后,宋蝶舞失笑一声,“似乎说这些也没意义了。既然你都决定让路,那么曹品和长孙麋鹿定下的婚事,曹西洛根本无法去抗拒!”
然而,宁君却是道:“其实,还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官道上,滚滚黄沙中,两辆马车渐无痕。
“回了吧。”
曹雪婴有些愤慨,“这个家伙,根本不值得你如此!”
“他说,陈北玄死了。我大概也只能,当他死了。”
曹西洛勒马掉头,失望着准备回去。
也既在这时候,白衣裙玦的宋蝶舞从天而降,落在二女面前。看書喇
“你是……”
曹雪婴戒备的看着这女人。
“陈督军府上,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