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还价,说明三两他也还再挣。
“就三两,一个铜板都不能多。”朱大福坚定。
那人也不马上表态,一个劲儿冲远处摊贩瞅。
“瞧什么呢?能便能,不能就算!”
朱大福看了看远处摊贩,那不过是个卖雨伞的,与这假石头没什么关联吧?
“能能能,三两拿去。”那人回过头来表态。
买卖达成,那人去寻了远处已挪到墙角处的周骥。
所有的对话,周骥听得一清二楚。
抓着三两银子,一脸的愤恨。
真他娘的好算计,只三两银子便买走了他的于阗玉。
哼,若非指望马上拿回酒楼,你以为你能拿到于阗玉。
一个区区乡野村夫,就凭你也配染指于阗玉?
另一边,朱大福拿着所谓的于阗玉继续往报馆的方向走。
走了没多久,身后一队官差急冲冲而来。
“让开,让开”
官差边驱马前行,嘴里边厉声呵斥让路。
朱大福正端详着手里的于阗玉,没注意身后动静。
眼看飞马近身,朱大福才终反应了过来。
千钧一刻的躲闪,手里的于阗玉被甩飞于地。
等官差离开,朱大福在一众鸡飞狗跳中捡起那玉的时候,那玉已碎成了两瓣。
什么破东西,这还没在他手上待多久呢,怎还碎了?
算了,既碎了那也说明与他无缘。
既如此,那不如就让他发挥些他还有的价值。
当即,他找雕刻匠人,雕刻了两个玉佛,两个扳指。
一套他自个用,一套留给老吴。
不管真假,总是他的一点儿心意。
晚上,朱大福都睡下了,酒楼的门被敲的砰砰作响。
高成披着睡意开门,朱元璋有些佝偻的身影立于门外。
高成知晓朱大福与朱元璋的关系,把朱元璋安排坐下,又上了茶,才去寻了朱大福。
朱大福出现,看着反常的朱元璋,一脸担心,询问道:“老吴,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朱元璋听到朱大福的声音,当即掉出了两行清泪。
“咱儿子走了!”
前些时日不才刚走的,又走了一个?
也没听老吴说他还有其他的啊。
“是咱义子,自小在咱身边长大,那孩子重情重义,前几年他娘走的时候他就大病了一场,这次他大哥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