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石又开始不确定起来,难不成它们突之间关系变好,一起结伴离开?
直从第部落回来的裂齿豹说没见过它们,邬石才让下属在部落中寻找,并通知格因的家属。
他没有安排兽族再去一趟第部落,按耐着想等予白回来再说。
既它们有胆量逃课,就独自承担后果,发生什么情况或是遇危险,都是自找的。
格因的父母曾在邬石身边任职,与首领的想法不谋而合,说等格因回来,一定要狠狠揍它一顿。
邬石他们打发,一晚没合眼,第天一早来门外等待。
算算时间,予白也该被送回来了。
他也不是不担心予白,那么弱小的一只幼崽,夜里悄无声息地被别的兽族给偷,不知受了多少惊吓。
但他身为首领,管理着穹擎岗中兽族数量最多的部落,要在意『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许多时候没有说出来,不代表心里就没有这回事。
两只食魔鹫落地,待背的小黑豹跳下来,化为兽人形态邬石行礼:“邬首领。”
小黑豹一起被放下的有小窝,黑喜鹊磨磨蹭蹭从里面出来,低着:“……邬首领。”
裂齿豹的目光从两只幼崽的身扫过,最后落在空『荡』『荡』的小窝黑喜鹊身,沉声道:“予白呢?”
邬元格因果去了第部落,但怎么只有它们小窝被送回来,予白却不知所踪。
这时落后一步的垣奇终于飞下来,巨大的食魔鹫稳稳站在地面,周围第一部落的兽族纷纷恭敬喊道:“垣首领。”
当着众兽的面,食魔鹫合双翼,压低脊背。
一只白团子从它背的羽『毛』中探,开心喊道:“嗷呜嗷呜!父亲!”
予白从翅膀滑下来,摇着尾巴奔裂齿豹的脚下:“父亲!”
邬元也挪动着步子前:“父亲……”
比它俩的兴奋与忐忑,格因就显淡定许多,喊了一声“邬首领”,再慢悠悠回自父母身边。
两只成年裂齿豹围着它打量,确认它一切安好,才用爪子拍了一下它的后腿,压低声音怒道:“敢逃课,胆子不小啊你!”
邬元悄悄看在眼里,又抬望身前的裂齿豹。
它只看了一眼,把埋低了。
周围的兽族早就听说了予白首领的关系,听见它喊出一声父亲并没有太惊讶,反而好奇予白为什么会在垣奇的背。
这……总不可能是予白这只幼崽强行要求的吧?
裂齿豹的视线掠过邬元,落在望着自的白团子身,目光微顿:“没事就好。”
邬石不再纠正予白的称呼,它现在年纪小什么也不懂,以后就知道了,这种事也懒澄清什么。
予白摇着尾巴,又扭看朝这边近的食魔鹫。
裂齿豹客气道:“劳烦垣首领亲自送它们回来。”
“小事,正好我今天闲着,”食魔鹫翅膀一挥,转瞪着黑喜鹊:“给我过来!”
企图蒙混过关的黑喜鹊被点了名,硬着皮前。
“呜呜呜,”它用翅膀蹭着眼睛下的位置,像在擦眼泪,“邬首领您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小白无父无母,不知道它是狮王留在第一部落的幼崽……”
裂齿豹眼皮一跳,这话说的,予白要是没这层身份,黑喜鹊是不是不愿意把予白送回来。
食魔鹫被它哭疼,一翅膀挥过去:“别嚎了!”
黑喜鹊敏捷地躲开,窜予白身边。
果只有予白又了它的当,以为黑喜鹊的在哭,焦急地摇着尾巴:“不哭……黑呜呜不哭……”
黑喜鹊心里难生出一丝愧疚,立刻住了声,用翅膀抱住予白:“一日为父终生为父,好乖崽,我会来看你的!”
予白蹭了蹭它的脑袋,认点:“嗯。”
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裂齿豹终于明白了,敢情黑喜鹊把予白偷,是想自养着。
饶是邬石见多识广,知晓黑喜鹊一族的脾『性』,也没料它会是这个目的。
加予白的确安无恙,邬石便不再追究这事。
他唤来身后的下属:“把它们送回幼兽园,好好课。”
最后的半句话似乎是对着邬元说的,隐藏在话里的意思是,训练学习不能耽误,等放假回了家,再好好收拾它。
另一只裂齿豹前来,邬元格因乖乖起身去了后。
唯独予白不肯,黑喜鹊松开它,它来食魔鹫面前,爪子扒住它的翅膀立起来。
予白憋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垣首领这三个字,它把下巴靠在食魔鹫的羽『毛』:“我了。”
垣奇没有变成兽人形态,不便动作,小心翼翼抬起另一侧翅膀,用顶端轻轻蹭了一下予白的顶:“快去吧。”
看来予白是的很喜欢他,连要回去了也这么舍不……
垣奇愿意载着予白过来,也是想让邬石看见,他与这只幼崽挺投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