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兕子裹着被子躲在了魏砚的背后。
而魏砚,也是问武才人,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天再说,而武才人,也是开始找借口,说她刚从波斯回来,所以对两地的时间,有点没适应过来。
不过看完了两人的表演后,就连武才人,都不得不佩服。
难怪每次兕子都要让人洗床单。
其实如果是魏砚愿意的,这种事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但魏砚偏就是不用防水的。
毕竟……
又不是没有宫婢给她洗床单。
兕子根本不知道是两人联合一起捉弄她,只能说,此时此刻,她想拿张被子把自己给闷死的心都有了,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呐。
不过还好的是。
武才人一般倒是不会特意去戏弄她。
倒是李雪雁,却很喜欢这么做。
让武才人回去反省后,魏砚便又按照计划安慰起兕子,可任谁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一下子能平息下来。
而且,必然是越想越后悔。
魏砚见她这么想不通,便稍稍不经意地提到,那你也看她看回来不就好了。
兕子便道,那算什么,她又没想。
魏砚道:“就这么决定吧!”
不容分说。
兕子总觉得,好像有那里不对,但具体是那里,她又说不出来。因为魏砚这借口,真的是找的有理有据。
……
就这样……
又过了几天。
便轮到兕子去充当观众。
兕子其实不想看。
毕竟,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但是……
就当她想拔腿就跑的时候,身体却控制不住。
被迫看完了整个过程。
只能说……
魏砚对每个人肯定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也就导致了。
兕子也是看着看着,即便魏砚已经放开了控制,她也没舍得走。
兕子还以为她是隐身,但是,只有武才人知道,根本没有。
所以当武才人瞄到她的时候,便只见武才人的眼神里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羞涩。
其实武才人也有点害羞。
正常人都不可能视若无睹的好吧。
不过为了治疗太上皇的心累,她也只能是把那种羞涩慢慢地压制下去了。
最终……
便是取得了以往几十年来,都从未取得过的刺激的感受。
差点也让她变得跟兕子一样。
随后的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