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微怒道好了!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你以为你还是山沟里挎着箩斗拾粪的傻大个啊?你踏马是首都人了知道吗?”
“是!爷爷!”
陶卫兵立即挺直了腰板,昂首挺胸的听训。
他这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站直后比六十多岁的何大清高出半个身子。
何大清仰头看了看,撇嘴道还是搬个凳子坐一下吧,站直了我仰着头跟你说话脖子疼。”
“嗯,好的爷爷,是不是安排我明天卸货的事?”
“不是工作上的事,你最近工作表现很好,我正准备跟总经理提议,给你每个月加5块钱的工资呢!”
“谢谢爷爷,您说吧,什么事?”
何大清澹澹道小子啊,得赶紧了,没看雷大头什么下场吗?秦淮茹不想把两个娇滴滴的女儿嫁给你们这种粗壮汉子,她想招英俊的小生做女婿,你明白吗?”
“我知道……我姐也催我了,可是小当姐总是不理我。”
“废物啊你?你跟雷大头不一样,你有个姐在贾家呢,该出手时就出手,明白吗?就你这没文化没技术的,不倒插门娶了首都的姑娘,你怎么能迁过来户口呢?别家的姑娘谁能看上你呢?”
“呃……也是啊,爷爷您说的对,我想想办法。”
“你那木头脑袋能有什么办法?我教你个招。”
“什么招?”
“以后你早晨起来洗漱,就跑到后面跟小当凑一起,你下班早了就去等着小当,不管她乐不乐意,都跟她一起进出四合院大门,日子久了就当着外人的面直接喊秦淮茹叫妈,那样的话,不等你催,秦淮茹就先坐不住,着急把女儿嫁给你了。”
“啊?这……这确实厉害,这样的话街坊邻居就以为我跟小当姐已经在一起了,这招好,爷爷,您真是我是贵人!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啪!
何大清照陶卫兵的头上打了一巴掌。
“蠢货,啥都让我教?我欠你的啊?”
“不不不,谢谢爷爷指点,对了,您找我不单是因为这一件事吧?您还有什么吩咐的?”
何大清点头笑道子可教也,确实还有一件事,这封信,明天早上交给你未来的岳母娘,跟她说,有我在这个院里,就算易中海复活,也别想占我孙子一点便宜,这次我是给她个面子才让你传话,她这手段太低级了,别再拿出来丢人,下次再写信直接写给我就行了,还能省几毛邮费。”次日,秦淮茹的信又到了傻柱的手里。
看完信的内容后,傻柱的气不打一处来。
“啊?!林祯没帮忙啊?飞彪也没听我的啊?嘿!那小子真不要我这个爹了啊!”
“唉傻柱,怎么了?写得什么,让我们也看看呗?”
“别凑热闹,哪凉快哪待着去!”
唰!
傻柱话音刚落,信就被狱友们抢走了。
这些人才不讲什么素质不素质的,憋得都快神经了,有点稀罕事了,肯定都是抢着看。
傻柱急忙去夺,夺完一人还有一人,要回来一张还有一张,也不知道秦淮茹怎么写这么多。
傻柱大怒道们这群狗日的别欺负人,我踏马破罐子破摔打断你们的腿,我加刑期你们也得跟着加!”
“好了好了,给你给你,瞧你急的,真开不起玩笑!”
“唉……傻柱,我们看信是帮你出主意的,谁让咱们都是住一个屋的呢?”
“闭嘴,我不需要你们出主意!”
狱友摇了摇头,无奈的笑道媳妇可真厉害,我们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跟已经怀孕的前妻离婚了,就你这脑子,被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你们不懂就别瞎说,让你女儿嫁给一个泼皮无赖你乐意啊?”
“无所谓,我本身就是个泼皮无赖,只要他疼我女儿就行,再说了,你这看到的都是一面之词,我建议你还是问问另一方。”
“问了,我儿子不回信,肯定是知道自己错了。”
“不见得吧?”
“行了行了,别拿我家的事找乐儿,我没时间跟你们抬杠!”
傻柱对于狱友们的劝告,那是一句也听不到心里。
他只担心雷大头强娶槐花的事,恨不能出去了逮着雷大头打一顿。
立即又向管教同志申请,领了纸和笔,再次写了两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