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廉、候成、宋宪,你们三人守在丁原的帐外,不许外人靠近。
“诺。”
“魏超、魏续,你们随我一起进去,看我的眼色行事。”
“诺。”
…
丁原的中军大帐外面,就在吕布准备过去的时候,张辽犹不死心地向吕布请求道:“兄长,您是否可以再劝一次丁使君,或许他现在改变了主意,愿意带着咱们返回并州。”
吕布闻言很是恼怒地瞪了张辽一眼道:“文远,做大事者,最忌讳的就是犹柔寡断,你要总是这样做事,早晚会吃大亏的。”
“兄长,毕竟咱们与丁使君共事日久,他对咱们也不薄。”
吕布冷笑道:“是对你不薄吧,文远,你不要忘了,丁使君为何要重用你,他这么做分明就是想要离间你我兄弟之间的感情。”
“兄长,这事我自然也清楚,只是心有不忍,想要再努力一次。”
“没用的,文远,他要是有回并州的想法,肯定早就答应我了,何至于会拖到现在这种境地。”
“兄长,你就再提这一次,算是小弟我求你了。”
“好吧,我答应你。”
吕布伸手拍拍张辽的肩膀,转身带着魏超、魏续、成廉、候成、宋宪等人朝丁原的军帐那边走去。
这边,张辽和高骁也带领着五百部曲,直奔郝萌的营帐围过去。
…
却说丁原正在军帐内写着书信,忽听帐外传来吕布的声音,“我要进去见丁使君,有要事回禀。”
又听见守门的侍卫道:“吕主薄稍等,我进去替您通传一声。”
丁原放下手里的毛笔道:“不必了,让奉先进来吧。”
“诺。”
稍后不久,一身铠甲的吕布从帐外走了进来。
丁原笑着开口问道:“奉先这么晚来见我,有何要事?”
吕布上前一步,拱手道:“使君,洛阳已不可久留,属下最后一次肯请使君下令返回河内。”
丁原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他黑着脸道:“此事我早有定论,你为何还要再提此事?”
吕布阴冷地一笑,“刚才所问之言,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丁建阳,是你命该如此,休怪我心狠。”
“你、你想…”
丁原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吕布跨步上前,手里不知何是就多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快来人,吕布反了。”丁原大叫一声,抬腿便将身前的案几踢向吕布,又伸手向腰间抓去,谁知这一抓竟然抓了个空。
就见吕布飞起一脚,将案几给踹了回来,直接砸在丁原的身上,将丁原砸翻在地。
旋即,吕布欺身上前,右手的短匕猛地扎向丁原的胸口。丁原在地上极力地向后躲闪,却依然没能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匕首正好扎在丁原的心窝,丁原惨叫一声,绝气身亡。
吕布索性俯身下去,割下了丁原的人头,然后手提着人头,大步走出帐外。
这时,丁原的侍卫统领郝萌正带领侍卫和张辽的部曲混战在一起,
吕布快步走到近前,将丁原的人头高高举起,大声喊道:“丁原谋反,我奉大司空的命令,已将其格杀。你们全都放下武器,我可以不追究你们的罪责,谁若胆敢反抗,等同于谋逆,与丁原同罪。”
郝萌见丁原已经被吕布杀死,便也丧失了斗志,他将手里的武器往地上一扔,对众侍卫吩咐道:“都别打了,咱们都听吕主薄的。”
随着郝萌向吕布屈服,一场并州军之间的内乱也宣告结束,自此,并州军尽归吕布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