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陀最后替貂蝉把脉,郭潇注意到,华陀把脉的时候,眉头是越皱越紧。
郭潇立刻紧张起来,等华陀收回手指后,郭潇连忙问道:“先生,蝉儿的身体无恙吧?”
华陀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使君,貂蝉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她有心思郁结在胸,不得排解,加之肝火旺盛,此乃郁症之先兆也。”
貂蝉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得有些苍白,她抿了抿嘴,心事重重地低下头。
郭潇忙道:“先生能否开几剂良药帮助调理一下,”
华陀点头道:“调理一下是可以缓解症状,不过,心病并非汤药可解,夫人之症,还得使君平常多开解夫人才是。”
郭潇忙道:“先生的话,我记下了,还请先生开出药方,我好让人去准备药材。”
华陀走到案几后,提起毛笔,在纸上为貂蝉写下一剂药方。接着,他又为邹蕊写下一份食补的方子,这才起身向郭潇告辞。
郭潇亲自将华陀和吴普师徒二人送出府去,在府门外,华陀好奇地向郭潇问道:“使君难道就不关心蔡、邹两位夫人腹中的胎儿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郭潇笑着反问道:“先生能有十足的把握诊断出我夫人腹中的胎儿是男是女吗?”
华陀自信地答道:“十足的把握自然是没有的,以在下的医术,八九成的把握还是有的。”
郭潇:“生男生女对我来说并无不同,如果提前知道了,反而会少了一点惊喜。所以,我并不想提前知道她们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
“使君的心胸,真是令在下钦佩之至。”
华陀说完之后,与郭潇拱手道别,领着吴普登上马车,直奔卫府而去。
目送着华陀乘坐着马车离开,郭潇刚要转身回府,就见韩匡快步朝他这边走过来。
郭潇看到脚步匆匆的韩匡,不由得笑道:“你这是来了多久了?”
韩匡笑着抱拳施礼道:“末将刚来不久,我听守门的侍卫说您在里面接待吴普先生的师尊,便守在外面等候。”
郭潇:“我原本也打算派人去传你,既然你过来了,到也省得麻烦了,你随我过来吧。”
“诺。”
郭潇将韩匡领到自己的书房,他先让韩匡坐在一旁等候,自己走到案几后坐下,提笔写了一封调兵的手书。
郭潇写完之后,将手书交给韩匡道:“韩匡,这次攻取河内郡,因为有胡母彪做为内应,应该很有希望顺利地攻占河内郡。你的任务就是率兵东出轵关陉,阻止住守在孟津的河内军回援温县,为徐晃将军顺利攻占温县创造条件。”
韩匡起身接过手书,然后向郭潇问道:“主公,阻止孟津的守军回援温县,我是否可以主动出击?”
郭潇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如果有战机出现,你自然可以临机决断,是否主动进攻,由你自决。这样吧,我再让胡车儿带领一千西凉骑兵,跟随你一同出征。”
韩匡喜道:“有骑兵相助,我就更加的主动了。”
郭潇:“韩匡,你这次出兵,从轵关陉那边的屯田兵中挑选五千士卒作为辅兵,让他们也跟着出去历练一番。”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