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军的士卒们听到这边的叫喊声,也知道对方的援兵到了,他们高涨的士气立刻就跌到了谷底。
紧接着,陈武带领三千士卒杀入战场,他们只是发动了一次进攻,就轻易地击溃了幽州军的阻拦阵型。
张瓒见自己的部曲乱成了一团,急得脑袋直冒冷汗,韩暹却兴奋地大喊大叫,手里的大刀一刀快似一刀地向着张瓒砍去。
最终,张瓒一个躲闪不及,被韩暹一刀砍掉了头盔,张瓒吓得拔马便跑,谁知又被高勇拦住了去路。
高勇拦住张瓒,手举长槊,搂头盖顶地向张瓒的面门砸来,张瓒连忙横刀格挡,高勇长槊突然调转方向,一槊砸向张瓒跨下战马的脑袋。
张瓒的战马惊得向后躲闪,却依然被长槊顶部的尖刺划到脑袋上,战马长嘶一声,前蹄腾空,长身倒立,直接将张瓒抛下马来。
高勇见状大喜,立刻快步上前,手举长槊,照着张瓒的脑袋砸过去。
张瓒躺在地上,闭眼等死。
就在这时,斜刺里突然伸出一柄大刀,挡住了高勇的长槊。
高勇扭头一看,见救下张瓒的人竟然是韩暹。
高勇不解地问道:“韩老将军,你为何要救他?”
韩暹笑道:“这家伙武艺不错,杀了挺可惜的,留着他,说不定还能为主公所用。”
高勇闻言收回长槊,冲躺在地上的张瓒道:“算你命大。”
等几名士卒将张瓒押下去后,陈武策马跑过来,冲韩暹关切地道:“韩将军,你没受伤吧?”
韩暹得意地道:“我没事,能伤到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陈武:“韩将军,你的先锋官当不成了。高将军对你放弃南口关,跑来攻打昌平县城很是不满,他将你的先锋官给撤了。”
韩暹一听这话,大怒道:“他凭什么?我带兵连续攻下了南口关和昌平县城,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总有一点苦劳吧?”
陈武:“你们攻下南口关,本来是大功一件。可你不该只留下三百士卒驻守在那边,这次要不是我们赶来的及时,南口关早就被幽州军夺回去了。”
韩暹老脸一红道:“我哪里知道幽州军的援兵来得如此之快,我是打听到昌平这边没有多少兵马驻守,就想着趁这边的驻军还不知道南口关失守的消息,抢先攻占这座县城,夺取城中的粮食。”
陈武:“你这话还是去同高将军说吧,我可帮不了你。”
高勇这时凑过来向陈武问道:“陈将军,我兄长呢?他怎么没有同你一起过来?”
陈武:“我们刚抵达南口关,就碰到了前来抢夺关卡的幽州兵马,高将军担心你们有所闪失,就命我带领一部兵马赶过来支援你们,他自己率领剩下的兵马在围剿那边的幽州军。”
几人正说话间,一名行军司马跑过来向韩暹问道:“韩将军,咱们这一仗抓捕的俘虏实在是太多了,他们该如何处置?”
韩暹闷闷不乐地道:“你别问我,我现在已经不是先锋官了,这事不归我管。”
韩暹说完,拔马向城里走去。
行军司马被韩暹的话弄得是莫名其妙,他抬头望向陈武。
陈武忙道:“先命人在城外安营扎寨,将俘虏集中安置在一起,等稍后高将军到了,再做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