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小声地安慰道:“阿珏,后面仗还有的打,咱们不必急于一时。”
杜珏:“这个该死的公孙瓒,他不是很牛气嘛,为何咱们一来,他就躲进城里当乌龟去了。”
郭淮笑道:“公孙瓒上次吃了那么大的亏,他那里还敢与我军在野外决战,除非他想要找死。”
杜珏正要再鄙夷公孙瓒几句时,却听见郭潇在前面喊他。
杜珏连忙跑上前问道:“主公,您有何吩咐?”
郭潇:“杜珏,你去挑一名辽东军的俘虏,稍后替我送一封书信给公孙瓒。”
杜珏失望地道:“诺,”
…
鄚县的城头上,公孙瓒身披白色的貂皮大氅,手扶着刀柄,也正在向城外眺望。
长史关靖一脸担忧地冲公孙瓒道:“将军,看来那个郭潇对我们幽州志在必得,咱们恐怕要有一场苦战了,也不知刘使君会不会调派兵马前来救援我等?”
公孙瓒扭过头来怒道:“关长史,你别再提刘虞那个窝囊废了,要不是他一直对我掣肘,我又怎会被袁绍欺骗,带兵南下去攻打冀州。”
单经在一旁不忿地道:“袁绍这厮真不是东西,他骗我们去吸引冀州军的主力,自己却偷偷地抢占了邺城。”
公孙瓒咬牙切齿地道:“袁绍狗贼,总有一天,我会同他好好地算清这笔账的。”
这时,公孙续手指着城外对公孙瓒道:“父帅,对面好像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公孙瓒闻言朝城外看去,果然看到有一名穿着辽东军战袄的士卒向城门这边走过来。
公孙瓒对公孙续吩咐道:“续儿,你下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诺。”
公孙续快步跑下城墙,直奔城门而去。没过多久,他手里拿着一卷竹简返回城头,双手将竹简递给公孙瓒道:“父帅,这是郭潇让我军被俘的士卒带给您的书信。”
公孙瓒一摆手道:“续儿,你念给大家听听,看那个郭潇在信里面都说些什么?”
“诺。”
公孙续收回竹简,展开来大声地念道:“白马将军如唔,将军受袁绍的鼓惑,领兵南下侵掠冀州,实为愚蠢之举。”
公孙续念到这里,停下来偷偷地瞄了公孙瓒一眼,就见公孙瓒握着刀柄的手背青筋爆起,显然已是愤怒之极。
公孙瓒咬着牙道:“接着念。”
公孙续:“今冀州已被被袁绍占据,将军却受困于这座旦丸小城,试问,将军甘心否?今我有一条建议送给将军,你若是想要领兵南下,与袁绍一较短长,我可下令让开一条大道,放你领兵南去。若将军执意要与我为敌,则城破之日,玉石俱焚,望将军…”
公孙续读到这里,公孙瓒一把夺过公孙续手里的竹简,咬破右手的食指,用鲜血在竹简的左下方飞快地写一个“战”字。
公孙瓒写完,将竹简扔还给公孙续,“派个人将书信送回去。”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