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海从旁赶紧打了一个哈哈:“我们都是自家人,犯不着,随便喝喝得了,听轩别胡闹!”
她这么一下嘴,陆殿卿身形微僵,原本踩着的脚蹬子也停了下来。
毕竟骑着自行车,又是在外面,这不是胡闹的时候。
喝了一番后,到底是收敛着,并没多喝,林望舒从旁看着,陆殿卿只是脸上有些泛红,不过并没太要紧。
林望舒想想也是,放开他:“那我不抱着你了!”
西瓜爽口,大夏天的,吃着消暑。
一时说着,突然想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你今天故意坑我!害我输了好多把。”
一直以为他就这样了,谁知道,现在娶了林望舒,可真是大变样。
其实就那个年纪的林听轩来说,他说得不错,况且他本身又不像陆殿卿一样接受家中长辈熏陶,能说出那些门道的林听轩已经很优秀了。
林望舒哼了声:“反正不许喝多了,我还等着回去他自行车带我呢!”
林望舒小心地问:“那你——”
陆殿卿含着笑,看向林望舒,示意不用,今天并没外人,也是大家高兴。
关彧馨笑哈哈地说:“这可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了,瞧瞧,这一会儿就赢了!”
当时陆殿卿年少,也有些气盛,便指出来了,林听轩还不服气,和他争辩,两个少年引经据典,最后请了那画的主人来评判,最后证明陆殿卿是对的。
他微微侧首,声音低醇沙哑,比夏夜的风还轻:“怎么不胡闹了?”
林望舒:“当然了,进去吧。”
不过她笑着笑着,便不笑了。
后来趁着大家伙没注意,她拿脚踢了他一下。
这牌一共二十四张,分四家,关彧馨牌瘾大,自然是要玩的,林望舒也掺和进去了,又把林观海和陆殿卿拉进来。
林听轩拧拧眉:“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对话。”
关彧馨:“那行,你来吧。”
一阵夏风吹来,林望舒只觉得满身舒爽,便从后面抱住了陆殿卿:“今天累坏你了吧?”
林望舒犹豫了下,还是道:“男的骑自行车的时候,那个放哪儿啊?”
陆殿卿:“你可以伸过来摸摸,不就知道了。”
晚上时候,房子盖好了,林听轩林大靖和陆殿卿收拾下房子内外,林观海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他自然是好手艺,做出来大家都赞不绝口。
关彧馨:“小陆你会玩吧?”
她便重新抱住他,抱住后,还是觉得挺舒服的,他的背部坚硬但是不咯人,就这么揽着,手感多好啊。
这时,林望舒看到他衣服后背那里竟然还沾了一根稻草,是湿的,所以黏上了,他自己可能没发现。
好在陆殿卿很快反应过来:“二哥,我酒量一般。”
林望舒便用手指戳他:“你怎么不回答?我是真好奇……”
她问出这话后,陆殿卿分明身形一顿,之后半响没说话。
林望舒看着这情景,也是无奈。
陆殿卿十岁出头过来胡同里住,大家也都是看着长大的,那个性子可真是没法说,要多冷又多冷,平时见到人虽然也打招呼,人家礼数齐全,但总觉得,这个人好像和他们不是一种人。
现在,他赫然成了林听轩口中的“小陆”。
林望舒示意后面,让他过来。
这时候,林观海喊陆殿卿:“殿卿,吃西瓜了!”
一时又对陆殿卿说:“小陆,你不用管她,自己吃去,坐那歇一会。”
那自然是很有管着的意思。
陆殿卿笑道:“以前看胡奶奶玩过,知道规则。”
收拾了碗筷,大家还不太尽兴,又玩了一会牌,玩的是过去流行的顶牛儿。
陆殿卿笑,无奈地看她一眼,用唇说:别胡闹。
打了一会牌,也不早了,便说各自散去,其实林望舒还想玩,但没办法,陆殿卿明天还要上班,他公文包什么的都在新街口的家里,必须回去。
西瓜已经咔嚓一声切开,红红的瓤,瓜香四溢,每个人分那么一牙,拿在手中,吃了一个汁水滴滴答答。
陆殿卿:“什么?”
特别是刚才,他突然有感觉的时候,那不是更没地儿放了吗?
她感觉到了,他的身体紧绷,他的呼吸也有些不对劲。
她忍不住小声说:“陆殿卿,我要问你一个非常正经的问题。”
林望舒:“那可不,明天还得上班呢。”
她的胳膊就环在他腰上,大夏天的,衣服薄,他能感觉到她的肌肤带来的温度。
陆殿卿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