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笑了:“基础物理学,就踏实做研究吧,还能怎么着?”
至少国内十年八年内是没指望了,别的不说,就她知道席铭教授的光学,有一句话叫做“沾光必死”,学了这个,这辈子受穷吧。
所有的人面面相觑一番,最后还是道:“那我们就踏实做研究呗!”
林望舒:“这就是了!大家可以看看,那些文科的,比如新闻专业的,一个个把自己搞得好像通讯社大记者,那些法律专业的,一个个仿佛自己就是官了,还有那些学文学的,走出来脸朝天,一脸遗世独立的气质,而我们呢——”
她无奈地道:“我们当然是学函数学公式,一头埋进纸堆里做研究了!人家到处散步去,群情激昂指点江山,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我们不能跟着,我们跟着那就傻了。”
在场的众人,除了陈六芽,其它都纷纷表示赞同。
大家也是稀里糊涂报考的这个专业,不懂这些,不过好在脑子聪明,林望舒这一说,都明白了,都觉得确实应该踏实学习,少搞那些没用的。
林望舒看了一眼陈六芽,她知道自己劝不动陈六芽,也就不说了。
毕竟,这是一个时代,这是一种思潮,这是历史无法违背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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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的房子买了后,略收拾过,暂时也不想去住,就租出去了,因为够大,一个月大概有七八十的租金,这也算是一项不小的收入了。
这样她和陆殿卿虽然没了那一万多的存折,但是除了两个人的工资,还有家里的补贴和一份房租收入,钱财上自然很充裕。
林望舒对于自己的日子感到非常满意,觉得自己真是什么都不缺了。
这天,林望舒回家拿了点东西,之后又赶过去系里请教老师一位问题,谁知道恰好遇上了叶均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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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了干净的学生蓝,看着一下子脱了学生气,清爽干净,这让林望舒想起陆殿卿,那天陆殿卿在家也这样穿过。
不过叶均秋依然一脸懒懒散散的样子。
他看到林望舒后,笑着到打了个招呼:“小林老师,我竟然也被录取了,还和你同一个专业!”
林望舒:“叶均秋,你是被补录了是吗?”
叶均秋显然也是高兴:“对,据说是第二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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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交际舞都是男女一起跳的,她才不信他这么大方呢!
林望舒:“我们系老师就在里面办公,你进去办手续吧。”
当下她已经起身要切姜丝了,陆殿卿将虾耙子冲洗过后,放在了锅里,随口道:“你们食堂是不是经常有舞会?”
陆殿卿略一沉吟:“如果他以后知道了呢?”
林望舒一听,笑望着陆殿卿:“我算是明白你今晚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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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在那个年代就跳过了!
叶均秋默了一会:“好吧……”
叶均秋耸眉,好奇地打量着林望舒:“你?体育问题?”
陆殿卿看了一眼林望舒,没说话。
林望舒用无法言喻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早知道不和你说了,以后什么都不和你说!”
叶均秋也就笑了:“当然可以,小林老师当体育委员绰绰有余。”
林望舒想到这情景,不平衡起来:“原来我在云南砍树的时候,你竟然在欢快地跳舞是不是?”
林望舒:“补录了,机会难得,踏实学习吧,别的不要多想。”
林望舒却还是泛酸:“那你得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的话,我肯定瞎想!凭什么不瞎想!”
叶均秋好奇:“我看这边学校怎么空荡荡的,也没什么人?”
陆殿卿语气带着淡淡的嘲:“我应该跳起来庆祝你的学生被录取并成为你同学吗?”
林望舒便过去帮忙,顺便把叶均秋的事和他说了:“反正就是这么一个事,他还真成我同学了。”
林望舒随口道:“多少会一点,不过我可没时间去跳舞,也没那心情!”
她要么抱着书回家学习了,要么就在图书馆里学,再不济,在宿舍里学习也挺好的,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她很有自知之明,不愿意招惹这种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