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两下没人回应,便去下一家了。
今天何雨柱和娄晓娥领证,上一大爷家送礼,陪着他喝了两杯,何雨柱走后,老俩口没有立即睡,又喝了几杯,结果就睡下了,没听到敲门。
“没来就没来吧,他跟傻柱的关系不同,本来就应该避嫌。”刘海中心里更加高兴。
“二大爷,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
“是啊,大冷天的就把我们叫出来了?”
“二大爷,看风景至少也要找个好时段,这黑灯瞎火的……”
“没什么事儿就散了吧,浪费感情……”
“一大爷呢,这二大爷和三大爷是不是要夺一大爷的权啊?”
……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各种怪话都在人群里响起,看这人心要散,刘海中连忙一拍桌子:“都别吵吵,安静一些。”
作为二大爷,威望还是有一些的,人群立即静了下来。
刘海中很有成就感地望了周围人群一眼,说道:“今天呢,一大爷因故没能来参加这次大会,换由我来主持,事情嘛……关于许大茂的案件大家应该是记忆犹新。可就有人不吸取教训,成了许大茂第二,这人是谁呢?”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像是所说的人就在人群之中似的,不少人都相互打量,琢磨着是哪一位。
“不用猜了,就是傻柱!”
刘海中没沉住气,还是宣布了谜底:“傻柱和娄晓娥搞到一起了,这实在让人深感痛心。但错了就是错子,我们要坚决与这些破坏社会风气、破坏大院风气的人做斗争,绝不心慈手软!”
“让开,让开!”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外面有人大声招呼,挤了进来,其中有几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男子正是轧钢厂保卫科的。
“安科长,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劳动你们过来。”刘海中连忙迎了上去。
“不客气。刘师傅,你们大院的人,警惕性很高啊。”保卫科的安科长连忙上前两步,和刘海中双手紧握,弄得跟会师一般,基情四射。
“前车之鉴,前车之鉴!”刘海中一脸的沉痛。
“刘师傅,是哪个房间?什么人这么大胆?”安科长问道。
“何雨柱和娄晓娥,就前面那间。”刘海中指着何雨柱的家说道。
有人问了,外面这么闹,屋里就没听到吗?
不能说一点儿动静听不着,不过今天白天忙忙活活的,喝了点儿小酒,然后又进行了一番不可描述的运动,何雨柱、娄晓娥两位同志的体力消耗有些大,迷迷糊糊的听到些动静也没当回事。
至于说刘昊……今天巧了,这两天有一只母羊生产,他进空间里照顾那对母子(女),正忙着呢,没工夫管外面的事情。
咚!咚!咚!
在安科长的示意下,一名工作人员上前敲门……准确地说,是砸门才对,屋里人就算是吃了安眠药助眠,也得被敲醒。
“谁啊?!”何雨柱不耐烦地问道。
“傻柱,开门!”外面的人喊道。
“你谁啊?”何雨柱没听出是谁,自然不会轻易答应。
“我是保卫课的。”外面的回道。
“滚蛋!我还说我是厂办的呢。”何雨柱说着,开始穿衣服,旁边娄晓娥也连忙开始穿衣服。
“你……”
那名工作人员被怼得挺难受,回头看向安科长。
“刘师傅,麻烦你去做一下工作吧。”安科长向刘海中看过去,“如果他以为不开门就能躲过去,那可就错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