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机不断深入。
姜鹤儿张开小嘴儿,“天神,殿下弄出了个宝贝!”晚上,躺在床上的秦王拉上被子,说道:
“雨才是宝贝。”第二日。方旭早早上了城头。
守军正在轮换吃早饭。
有人说道:“将军,城墙下面有些凸起。”
“数年内不会有问题。”方旭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工匠说,这是城墙在多年雨水浸润下,以及重压之下导致的。再延续十年,估摸着有垮塌的危险。
十年!尚早!
方旭只需要十五日!
“北疆军可有异动?”方旭问道。
“除去监视咱们的骑兵之外,再无异动。”廖达说道。
“奇怪了。”方旭说道:“秦王最擅长的便是奇兵,面对我乾州坚城,他竟然没用手段?”廖达也觉得好奇,“估摸着是无计可施吧?”
“正是如此。”方旭信心倍增,“若是能坚守时日长一些,北疆军疲惫之下,战机便有了。大王不会放过这等机会。如此······”
“咱们能活!”没有人愿意赴死!
特别是在南疆叛军兵败的大背景下。
若非秦王杀俘,估摸着不少人愿意归降。“将军说咱们能活!”
方旭的话传递了下去。
守军大喜,精气神提升了不止一个级别。“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方旭想到小妾,恨不能北疆军赶紧来攻城,也好试探一番。二十日!
他给自己再度施压。而动力就是小妾。“北疆军来了。”
一队队骑兵从城下迂回而过,随即是步卒赶到。“殿下千岁!”
欢呼声中秦王策马到了前方。
“他这是要作甚?”方旭不解,“勘察城头······也勘察了数次,难道还有什么漏洞?”廖达说道:“就是因为没把握,故而才会屡次勘察城头。”
着啊!
方旭心中一松,就冲着城下叫骂,“李狗,可敢来试试耶耶的横刀!”
秦王淡定的看着城墙,“都湿透了。”
城墙不但湿透了,而且下面有些往外鼓起。“是啊!”裴俭不知秦王说这个干啥。
“湿透了,才好干活!”
秦王指着城头上的方旭,“此人嘴巴太臭。”杨略说道
“臣知晓了。”
哦豁!
老贼幸灾乐祸的道:“这人要倒霉了。”李玄回去,淡淡的道:“开始吧!”
三日啊!
麾下的文武官员心中发愁,但老板命令一下,不得不尽力而为。索云咆哮道:“三日,三日不下,老夫便死在城头!”
“杀!”
敢死营的红着眼珠子,扛着木梯上了。一开战,双方就杀的难解难分。
敢死营在三日破城的压力之下疯狂冲杀,而叛军在坚守二十日就有生路的鼓舞下奋力反击。“乱了!”
老贼说道。“孤正要他乱!”
秦王摆摆手,“拆迁队!”
一个工匠带头,数百军士上前。“在!”
秦王指着城墙,“给孤,拆了它!”“领命!”
殿下果真是神人也!工匠对秦王投以崇拜的一誉,喊道:“跟着老夫来。”数百军士扛着钻机冲了上去。
“那是什么?”赫连燕问道。“狼牙棍?”
秦王点头,“对,狼牙棍!”
城头杀的难解难分,方旭见了欢喜,“首功是老夫的了!”二十日之后,援军不至,石忠唐的用兵能力就会被质疑。所以,生路来了。
就在方旭欢喜时那些军士到了城下。
一人扶着钻机,一人转动杆子······尖锐的顶部旋转着钻进了城墙中。
秦王看着发愁的麾下,淡淡的道:“在孤看来,用不着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