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作为殿下皇女的侍君都不够资格。
林父在夜晚十分问道:“妻主,樾儿这该怎么办。”
镇国将军搂着林父:“殿下的心思,旁人怎么猜得准。”
这皇家之内的人,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樾儿似乎喜欢上了殿下。”
镇国将军回:“樾儿这身份,入了殿下府连个侧君都算不上,我又怎么忍心让他给别人做小。”
林父小声低泣:“都是我们对不起樾儿。”
镇国将军再一次加定了信念:“明天舍了这张老脸,我也要去求求殿下为我们一家翻案。”
镇国将军低声劝着哭泣的林父:“只有翻案,樾儿有个身份,才能…”
夜晚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参杂着月凉在寂静院落里更显悲凉。
南慕日常盯紧了林樾,深怕一个不小心,林樾幸运值又蹭蹭往下掉。
林樾坐在楼阁上,放眼望去,三殿下府所有风景尽收其中。
“殿下,昨天我母亲问道‘我与殿下什么关系’。”
少年心中忐忑,眼里却有着异样的期待。
什么关系?
你是小婊砸的大宿主,
我得捧在手心里的小祖宗!
“我自会和镇国将军解释。”
答非所问,便即是否认。
解释,那便是没有关系。
少年内心荒凉一片,却仍是强撑着笑意,牵起南慕的手说道:“殿下,我们去放风筝吧。”
南慕顺着他的意思,在府中花园内放起风筝来。
府中的下人些瞧着花园内温馨的场景,很是默契的绕道而走。
南慕立成一条直线,看着少年手里牵着风筝线,一边跑着还一边挥手示意南慕往天上的风筝看。
少年神才飞扬,跑着笑着闹着。
眉眼弯弯,嘴角笑意流淌。
忽而,南慕撇过头不再看他。
【阿默说,深渊之下,还有阳光。】
所以你要坚强!
烦躁不安的气愤凝结在长安城内,笼罩在众位高官重臣皇女身上。
太女是第一个安奈不住的。
杀孽太重,噩梦缠身使她几欲疯狂、成魔。
夜晚
太女带着府内仅有的护卫,和剩余不多的暗卫直冲皇宫。
太女手下的谋臣劝道:“殿下不可。”
可太女像是疯魔一般,不管不顾。
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只带着所有护卫就敢往皇宫逼宫。
而太女府内听说了太女行为的各位谋臣,还有太女后院的侍君些,纷纷从太女府上逃了出去。
逼宫静悄悄,镇压亦静悄悄。
长安城内所有官员没有任何一人收到消息。
隔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