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佩呆在医院的第四天上午八点,傅仁把两枝玫瑰插在她的床头桌上的花瓶里,问欢玫瑰吗?
玫瑰花上沾着清晨的露水,湿润的花瓣呈螺旋式绽开,两枝并排在一起,像一对情侣两两相对。
刘佩佩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
对于傅仁问她喜不喜欢玫瑰的问题,她沉吟片刻,终于说出二字。
接受玫瑰,就是接受爱情。
傅仁说2月14号,是西方的情人节,西方人用玫瑰来表达感情。
刘佩佩明知故问哀乐都是感情,西方人用玫瑰表达什么样的感情?
傅仁不回答,却反过来问集美与爱于一身,既是美神的化身,又是爱神的血液,你说玫瑰能表达什么样的感情?
刘佩佩沉默了。
傅仁把话挑明了,说花瓶里有两枝玫瑰,一朵玫瑰代表你是我的唯一,两朵玫瑰代表世上只有你和我。
刘佩佩的脸红得像玫瑰花瓣。
傅仁已看出,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刘佩佩已不再拒绝他,虽然没有正式向他表明接纳他的立场,但已基本默认了。
这仿佛是天缘巧合,这次事件注定把她和他的命运绑在一起。
傅仁看着她羞答答的样子,觉得不宜把话说得过于赤倮,就转换了话题,说妈昨天跟我讲了,你本来昨天就可以出院的,可是由于你患了抑郁症,所以还得住院几天,接受心理治疗,我今天去公司上班,下午下班后过来看你。
说出这番话,他好像已经把刘佩佩当成了他的女友。
刘佩佩也不说话,默默地看着他走了。
窗外的天空变得蔚蓝,太阳升得更高,花瓶里玫瑰花上的露珠已化为白气飘散。
刘佩佩独自呆在病房里十分无聊,甚至想马上出院,到学校去教学生唱歌,但又害怕去学校,内心十分矛盾。
吃完中饭,下午四点钟,姚命从学校赶来,在病房里见到了半躺在床上的刘佩佩,兴冲冲又气冲冲地说你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刘佩佩说好消息。
姚命说息就是法院根据夏商烂性侵未遂,判他入狱三年,学校也开除了他的教籍,他出狱后将不能在任何学校担任教师。
刘佩佩说实是好消息,那坏消息是什么?
姚命说息就是学校也开除了你。
刘佩佩愤愤不平地说受害者,学校凭什么开除我?
姚命说认为你根本不是正式的在编教师,只是临时代课教师,你在代课期间,经常去夜总会唱歌,影响了学校的声誉;其二,你在课堂上公然教学生唱爱情歌曲,有违校规和师德。
刘佩佩为自己辩护说夜总会唱歌,怎么就影响了学校的声誉?难道我唱的是见不得人的歌?我教学生唱爱情歌,是迫于学生的强烈要求,如果说这是错误,我只错了一次,这两点怎么能构成开除我的理由?
姚命说得校长很过分,还不止这两点,还有第三条理由。
刘佩佩说。
姚命说认为你作风不正,行为不检点,涉嫌不正当男女关系,基于这三点,学校废除了当初聘用你的合同。
说完,姚命拿出解聘通知书,给刘佩佩看叫我告诉你,你不必再回学校了,那里不再属于你。
刘佩佩气愤无比,从姚命手中抢过通知书,撕得粉碎,把一把纸片向窗外洒去什么学校?我现在都后悔去了那里,就是在街上唱歌行乞也比在那儿当教师要好。
姚命说后不去学校了更好,可以到傅总的公司里担任高级职务。
刘佩佩将双眼一瞪算什么话?我凭什么去那里?他跟我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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