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来，最想问的问题。

他真的害怕，这么问会再次解开老师的伤疤。

“帝释天！”

白沁俏脸一沉。

帝释天？

韩云夕听到这个名字，似乎心口本能的刺痛了一下。

什么鬼？

“魔尊，帝释天，就是他当年要杀了我，而无殇哥哥为了保护我，不惜舍弃自己的生命，献祭！这才保住了我灵魂不灭，下界凡间，来到了你的识海之中。”

魔尊

“呵！”

韩云夕握了握拳头，嘴角微微一勾。

“看来。”

“我总算是知道，自己的仇人到底是谁了啊！”

老师的仇人，就是他的仇人。

把老师害成这样的家伙，

他是无论如何，

都绝对不会原谅的！

白沁仰着头，脸色复杂的看向星空，余光偷偷瞥了一眼韩云夕那一脸狰狞的模样，旋即再次移开了视线。

“你好好修炼吧，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遇到他的。”

“不过”

“到时候能否对他下得了手，就全看你的觉悟了。”

？！

“啥意思？”

韩云夕错愕抬眼。

“没什么”

白沁摇身一闪，再次化为一道流光，飞进了他的眉心。

“”

怎么又是话到一半，就不说了。

这好折磨人啊！

韩云夕抓了抓头发，有些无语。

“唉，还是咱家乔乔惹人喜欢，什么都听我的。”

他转过身来，宠溺的抬起手，掐了一下小乔的脸。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小嘴吧唧吧唧的，也不知道在念叨什么胡话

“我真的。”

“好喜欢你！”

“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夜空下，韩云夕说出了他面对小乔以来，第一次肉麻的话。

然后。

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