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裘府里韩尚书也不敢乱说话,所以他只低下头,以躲开熊武文的目光。
于是熊武文又看向红袖,说道:“你是裘府的人,你能不能告诉我我那三位师父为什么会在你们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袖却不理他,熊武文便又看向韩尚书。
韩尚书看到他又在盯着自己,他暗暗发愁。
只听熊武文道:“老韩你怎么不说话?你要不说话的话我们就来谈谈咖啡的事。”
韩尚书一听,冷汗又下来了,他只得说道:“好,好我说。唉,这下裘小姐好生我的气了。”
但红袖知道韩尚书老谋深算,这半天他显然想出该怎么回答了,他的回答肯定不会让玄蛇生气的。
只听熊武文道:“女人每天要生很多气,你要怕女人生气,这辈子就什么也干不了了。嗯对了,如果你什么也干不了,她们会更生气的。”
韩尚书听到后忍不住道:“熊尚书……这有点偏激了。”
熊武文道:“女人就是这样,她们不讲理的。”
红袖瞪了熊武文一眼。
熊武文想了想又说道:“女人,一方面享受着你带来的好,一边唾弃你,她们甚至可以做到身体与情感分离……她们可以一边享受你的好一边同你分手……虽然女人是好,她们又温柔给你体贴,她们会安抚你的身体和心灵。但是你若不合她的意,最后她们还是要给你推开……”熊武文,这些话都是有感而发,他在说张钟菊,张钟菊就是这样对他的。
他跟张钟菊分手了,看起来他没有再纠缠张钟菊了,分得干干脆脆。
但实际上他内心深处还是很不舍张钟菊的,因为他在张钟菊身上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和体贴,他已经彻底地迷上张钟菊了。张钟菊给了他家的温暖,这是漂泊浪子最需要的东西,张钟菊无意中给了。所以即便她没有夜莺那么美丽,但是熊武文也觉得自己最想要的就是张钟菊。原本这个念头是模模糊糊的,但是张芳菊拒绝他的时候给这个念头强化了,让熊武文明白自己最想要的女人是谁了。
但是他俩已经不可能了。张钟菊已经心有所属了。所以熊武文忍不住说出上面的这番话来。
红袖本来就是板着脸的,听到这话更生气了,忍不住道:“天下的女人得罪你了吗?你干什么这么说我们女人?”
熊武文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红袖生气道:“你,你看不起我们女人,以后肯定要吃苦头的。”
熊武文道:“吃苦头?想让我吃苦头?那我告诉你,女人折磨男人的方法就一种,嫁给他,然后成天跟他吵架,这样才会让男人吃尽苦头,所以你要不要嫁给我?”
红袖生气道:“你想得美!”
熊武文嘿嘿一笑,说道:“你看我这身体,嫁给我你可有福享了,我保证每晚七次,而且是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红袖道:“哼!就你这样的,吹牛吧……”其实红袖这时候脸稍微有点红了,但她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红袖最不喜欢谈论的就是那下三路的事。熊武文却最喜欢谈这些事,他得意地说道:“我怎么可能吹牛呢,不信你可以试一下嘛。”
这次红袖的脸红得很明显了了,她瞪了熊武文一眼出去了。
看起来熊武文赢了。熊武文便哈哈一笑。不知为何他一看红袖就觉得这个姑娘很不错,所以他总想逗她,熊武文看女人的眼光似乎跟鱼先生差不多。
韩尚书在旁边这半天一直没吭声,但他听到熊武文越说越不堪,摇了摇头,等红袖走开后他轻咳了一声,说道:“熊尚书!这……”
熊武文笑着对他说道:“老韩,我只是跟她斗斗嘴,没什么的。”
韩尚书低声道:“可是您的身份呀!”
韩尚书认为熊武文他身为一个尚书,跟一个丫鬟说那种事是很不得体的。
不过熊武文这个人对身份地位财富这些东西不怎么看重,所以他才能跟红袖这样的小丫鬟斗起嘴来。
只听熊武文不在乎地说道:“什么身份不身份的,这个叫红袖的小姑娘很有意思,以后我跟她家小姐好上了,我天天跟她斗嘴玩。”
这时红袖在旁边屋大声说道:“我才懒得理你……”
熊武文一听笑了,他放下酒杯,看样子还要去那间屋子跟红袖再吵一会嘴架,韩尚书吃了一惊,伸手去拉他。但是他拉不住他。
韩尚书只得急道:“您不能过去,裘家的地盘不能乱走!”
韩尚书知道玄蛇屋里全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