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烟张大嘴巴。
你这样的情况,很危急。靠的近,出现了什么情况,我都能应手。
呼呼,原来是这样,她差点儿还误会了。
南飞烟心中松了口气。
北冥寒倒也君子,说是同睡一房,但小榻上却还小憩了个丫头。
几日下来,南飞烟觉得自己好了很多。
还是瘦,得吃胖点。吃午饭的时候,北冥寒夹一筷子肉到她碗里。
南飞烟脸上苦笑的道:我也想,从前瘦不下来,现在却胖不回去了。
咳咳,说来,你要养不胖,那天天来找麻烦的男人回头得怪罪我了。北冥寒忽然的道。
气氛顿时一阵冷寂。
啪,南飞烟放下筷子,板着脸说,能不能不说他?。
不说可以,你吃胖点就行。南飞烟看他一眼,好,我吃。能不能胖,就听天由命了。手把筷子又拿起,托着个精致的小碗埋头拼命吞饭菜,一边拼命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忍受胃里恶心感,吞两口,迅速咽下肚去,时不时嗓子眼儿
里上涌一阵作呕的感觉。
吃的人痛苦,看的人也很痛苦。
北冥寒蹙眉,一双修长的手从她手中把碗拿走。
我喂你。他道。
啊?南飞烟呆了呆,有些傻了。
他喂她?没搞错吧?我自己长手了。她道,说着就要把碗给夺回来。
你自己来?别没长肉,反而更加瘦了。北冥寒紧紧地将碗给握住,舀一勺子鸡肉汤,张嘴。
南飞烟看眼前修长的手伸来的勺子,看再一眼身边那人,人家脸不红心不跳的,没看出来是对她有意思估计是她多想了?
张嘴。
南飞烟面上古怪,别扭的张了张嘴。
我长这么大,只有两个人这样一口一口的喂我吃饭。她说。
嗯,还有一个是他吧。北冥寒问,又舀了一勺汤。
唔,太腻了。我要吃那个。南飞烟摆摆手,皱眉躲开,手指一指桌子上的白菜。
不得不说,和北冥寒相处的时候,她很是放松。
吃完饭,我陪你去花园里散散步。
咦?南飞烟轻咦一声,苏州画舫是要倒了吗?
北冥寒看手中碗里差不多吃完的汤,满意地放下碗筷,从怀里掏出柔软的帕子给她擦了嘴,做完这一系列之后才道:现在你靠我,不要诅咒你的金主。
没诅咒。要不是苏州画舫生意冷清要倒闭了,你哪里来那么多时间陪我?你应该很忙很忙才对吧。南飞烟道。
不忙。
啊?
我说,我不忙。北冥寒垂眸。
话刚说完,南飞烟就接过话来,你不忙,那这是什么?她指了指他的眼下,眼圈都黑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晚等我睡着,你就在外间点了根蜡烛干活吧。
谁说的?北冥寒道,没问南飞烟是怎么知道的。
就不能是我自己半夜醒来看到的?难得的,南飞烟轻笑了起来。不可能。北冥寒想都没想,直接否决,看似淡漠的眼轻快的扫了一眼南飞烟,我给你的药里有安神的作用。男人暗自蹙了蹙眉尽管如此,他半夜里干活的时候,还能听到里屋床榻上她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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