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琉璃无语地冲着李奎翻了翻白眼,顺利地用自己的眼白鄙视着李奎。这句话你说过两遍了。
李奎直起腰杆,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把但是的真正含义说成了是对敌军首领的夸赞。当然要说两遍,那位特别的敌国首领,在那场战争之后,提议要与咱们将军拜把子。
拜把子?这陌生的三个字让季琉璃有些摸不着头脑,奶奶从未跟她讲过提及过拜把子这样的词语。是什么?
没想到季大夫会未曾听过拜把子,向来直言不讳的李奎想要换种文明且通俗易懂的说法给斯文的季大夫解释拜把子的意思。就是结成无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敌军首领与耶律卿结为手足?这场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一会儿战败,一会儿虽败犹荣,这会儿。。。结拜兄弟?没搞错吧?
脑袋中开始混乱起来的季琉璃想要跟李奎问清楚她自己心中的疑问。那。。。
刚吐出一个字的季琉璃停了下来,视线的余光恰好看见了孙冀和两位身穿士兵铠甲的男子。
匆匆忙忙赶回军营又返回这里的孙冀带着两名士兵小跑着往李奎、季琉璃、耶律卿三人所在的方向前进。季大,夫,李副,将,我,我来了。
李奎正说到精彩的地方呢,你怎么就来了?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让季琉璃只能将故事听到拜把子这里,她还想听李奎给她讲更多关于第二场战争的事情呢。
程咬金,哦,不,是孙冀。
满头雾水的孙冀看着端坐在地面的李奎,百思不得其解。李副将,你跟季大夫说什么了?弄得季大夫如此嫌弃我。。。
从容地站起身,李奎朝孙冀抛了个极其恶心的媚眼儿。我怎么敢说我的孙冀大人。
。。孙冀打了个寒颤,抬起手搓了搓双臂上的鸡皮疙瘩,背过身面对身后窃窃私语的两名士兵,指桑骂槐。你们俩,说什么呢?,给我把将军抬上竹绷子,当心,别把季大夫掉下来。
两名士兵用丹田之力凝聚洪亮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回了孙冀。是,孙统领。
将军抱得这么紧,季大夫是不会掉下来的。李奎瞥了一眼耶律卿那坚如牢笼的怀抱,他只祈祷季大夫的腰不会被将军搂折了就好。
两名士兵分别走大耶律卿的头顶和脚尖的位置,头顶位置的士兵将手伸入耶律卿的背后,脚尖位置的士兵抓紧了耶律卿的脚踝。
同一时间使力,两名士兵将耶律卿与他身上的季大夫一起移动到了边上摆好的竹绷子上。
身为男人的尊严没了,季琉璃用闲着的两只手左右挡住自己的脸蛋,不想再让任何人看见她趴在耶律卿怀里起不来的模样。快走吧!
季大夫,剩下的故事,您想知道,就问将军本人吧。走在竹绷子的边上,李奎低头看向季琉璃,认为季琉璃去问耶律卿会得到更加详细地说明。说实话,第二次的战争,我知道的没有张虎与将军这个当事人知道的详细。
好吧。。。暂时无法得知故事详情的季琉璃气馁不已,但是,她的鼻尖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是。。。停下,停下。
怎么了,季大夫?李奎俯身凑到季琉璃面前查探他的状况,还以为季琉璃是身体不适。
季琉璃松开了遮住脸蛋的双手,左手指着左边草地上的一个角落,兴奋地难以言表。李奎,我要那株结了朱红色小圆果的植物。
李奎走上前去看了看那株极为显眼的植物。
此植物根茎是黑色,枝干却是绿色,更让人差异的,是枝干上结出的朱红色小圆果,每颗果子仅有小指的指甲盖儿大小。
李奎未移动步伐,在植物的正前方转过头询问根本看不到这株植物的季琉璃。季大夫,这是何物?
说多了你也不懂。摆了摆手,季琉璃就说了一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能治你家将军身上的狼毒。
这句话,虽简单,但有效。
我这就动手。李奎蹲下身子就打算拔掉这株植物。
等等。季琉璃阻止了莽撞的李奎,用言语指导他该怎样采这株药草。轻轻拨开它根部的土壤,不要伤及根脉,连同根脉一起采。
是,季大夫。李奎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视线盯着药材的根部,用手指慢慢拨开周围的土壤。
李奎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从未有过细致的行为,如今这样认真仔细,倒让一边看着他的孙冀有些不习惯。
季琉璃的嗅觉又被右侧的一株药草吸引了过去,右手指着那一株高大的药草,吩咐孙冀去挖掘。孙冀,右边应该有及你腰际高的药草,叶为锯齿状,一般三到五株抱成团,我要一团,要根部,你动作轻点。
是。孙冀领命后蹲到了那株药草的前方,动手开始挖草药。
孙冀没有问季琉璃让他挖这株药草的原因就知道这药草肯定也是给将军用的。
不多时,李奎捧着那株药草跑到了季琉璃的身边,将药草放在了竹绷子边上空着的位置。
未等李奎喘口气,季琉璃再次抬手指着左边。左边颜色最黑的小草,巴掌大,仔细找找,取其茎。
是,季大夫。李奎顺着季琉璃所指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寻觅过去,就怕会一脚踩到将军的救命草药。
季大夫,我这边好了。孙冀直起身子,将手中的战利品晃了晃给季琉璃看。
别太高兴,治疗狼毒的药材还差几味。季琉璃从耶律卿怀中探出脑袋,鼻子耸动两下,闻了闻周围的味道,便指着孙冀的背后。孙冀,你身后的一棵树上有不少紫色小果子,给我摘十颗下来。
果子?孙冀回过头,当真看见了季琉璃口中说道的紫色小果子,看着这些小果子,孙冀一下子来了食欲。看着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