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应雄到白云家拜访,虽然凭小聪明没有被打趴,也知道了自己功力跟他们相差甚远。他们只是自保居民,那些官吏功力可能还在他们之上,要生存就必须加紧练功。
白云父母虽然对自己有好感,也赞赏小聪明,但是武功期望达不到要求,这关还是没有过。因为白云已经允许居留,也没有驱逐出境的意思,可以继续留下来练功。
可能因为父母的干涉,白云来得少了些,白莲听说了烤肉,填补了白云的空缺。
这几天潜心练功已经达到第二层的顶峰,瓶颈三次都没有冲破,觉得肚子空荡荡只好弄顿吃的再说。到山沟摘了一兜桃子梨子,抓了只肥兔生火准备烧烤。
兔子烤得将熟白莲就闻香而来了,她白裙飘飘如仙女飘然而至,她比白云稍微丰满些,散发出熟女特别的诱惑,让你产生许多奇妙的暇想。
“唷,是姐姐来了,你鼻子也够灵的,难道我刚刚抓到兔子你就知道了吗?”
白莲翘起下巴傲气的说:“那当然,我家的东西被偷猎那能不知呀?别以为你做什么我不知道,告诉你,别说做了的就是心想的也休想瞒我!没翘尾巴就知你要拉屎呢!”
刘应雄心里好笑,这牛皮也太大了吧?你又没现代监控设备,不过凭动物本能而已。那是比人类灵敏得多,也用不着在我面前吹嘘摆谱吧?
“哇,那么厉害呀,那不成神仙了吗?我连尾巴都没有,你又怎么知道它要翘了呢?”
“没有?”白莲狐疑的瞪眼,伸手就试探:“收了尾巴不等于没有,你很会装蒜,白云不在你就穿上这破衫,是要我们可怜你是吧?”
刘应雄被她摸得起鸡皮疙瘩,抓住她的手拉到前面,很光洁柔软跟白云的一样可爱。他鄙薄一笑,我装蒜?还吹嘘别人想的都知道呢,这个你就没法知道了吧?
“姐姐,可怜不可怜是别人的事,穿这破衫是因为它舒适,你给我绸裙我还不换呢!”
“唷,一件破衣服看你宝贵的,穿着它别想到我家去,我看着它恶心呢!”
刘应雄很不以为然,鼠目寸光,孤陋寡闻,有眼不识金镶玉。无价之宝外表光鲜那些无知俗人都要争夺,只有这样才弃如破履,有缘人才会得到。爱纨绔就没真爱!
“哦,有人以貌取人,你是以衣取人,为什么不找俩孔雀养在家里呢?多赏心悦目呀?”
白莲听出那讥讽意味,不禁红了脸娇羞起来,一把拧住刘应雄的耳朵:“狗胆不小敢编排我?谁以衣取人了?我要以衣取人早乱棍把你打出去啦!那一掌有那么好过吗?”
对方要是男子,刘应雄就一拳把他击倒了,白莲是女子而且是美貌如花女子,就只好忍耐着,讥讽她又有些理亏,那破衣服是不雅观,世人都嫌弃那也怪不了她。
“唷唷,姐姐,那不是说你的,我知你疼我着呢,把耳朵拧掉就成残疾,你不心痛吗?”
白莲把手松开嘴巴不饶人:“拧掉了好,我心痛啥?谁叫你不听话呢?”
“我那有嘛?你说什么我都是照办的。姐姐看这耳朵肿了没有?给揉揉吹一吹吧?”
“肿了才活该呢!”白莲虽这样说却搂过脑袋摸娑起来,那如玉的纤指滑过皮肤,那感觉妙不可言。他贴近她身体闻到一缕好闻体香,她多像白云呀,难免意马心猿。
“你说的,我说什么都照办是吧?现在就试试是不是哄人的,呶,那株大树爬树顶上去!”
刘应雄想这树虽高也难不着我,以为你有刀山火海呢,爬树小儿科!他一纵跳上树杈蹭蹭往上爬,一会儿就到了树顶,倚在晃晃悠悠的树枝上。
白莲望着他的动作,觉得很矫健,怀疑他原形是猿人:“噢,很不错,那就摔下来吧!”
摔下来?不是吧,这样高摔下来,美女有点同情心没有?她一点也不迟疑根据本没把安危放眼里,这样测试忠诚太残酷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开弓没回头箭豁出去了!
白莲估计他不会摔下来,肯定扯些理由搪塞、掩饰,正好讥讽他一番。没想到他竟然仰面摔了下来,阻止已经来不及,跳起来冲过去,嘭的一声,刘应雄已经摔在树下了。
白莲惊慌失措,一把抱他在怀里,看他双眼紧闭,手忙脚乱摸索着他的身体,检查摔坏了那儿。“喂,你醒醒别吓唬我,摔断腿胳膊的不太要紧,你别死呀!”
“你也是的,怎么这样笨,叫你摔就摔呀?半路上也不揪住一根树杈,那样也不算没摔,怎么精明一世糊涂一时呀?喂,你醒醒,你可别死,死了我怎么办啊?”
刘应雄被她抱在怀里,面孔就贴着她胸怀,听她声音好像六神无主了。心想刚才还是狠辣角色,现在焦急了吧?
刘应雄转了一下头张开眼笑道:“谁说我要死了?死了你好办,好好哭灵我就原谅你啦!”
白莲看他醒了破涕为笑,搂紧他喜出望外,在他前额吻了一下:“这下好了吓坏我啦!”
刘应雄没有女子吻过,感觉很新鲜很受用,那感觉浮想联翩美妙难以言传。他不觉转动头部,让那美好感觉更强烈些,摔这一下还真值呢!
白莲发现刘应雄并没有摔伤,20米高摔上来连皮肤也没破,心里很诧异好像不可能。
“刘应雄这样高摔下来没伤着,怎么做到的?摔下来痛不痛呀?”
“当然痛啦!我周身都在痛着呢,都是你啦叫我摔下去,快给我揉揉,这肩膀动不了啦!”
刘应雄装模作样的呻吟被白莲看穿,这家伙装蒜耍弄自己,他一定会法术!她在肩膀上狠拧了一下:“唔,这样舒服些了吧?那儿还痛,我再给好好揉一揉!”
“哇,你是要谋杀呀?那有你这样揉的?我是伤员怎么也该温柔体贴点,是不?”
白莲噘着嘴巴道:“不红不青不肿,那是伤员?是躺得酸麻了要刺激一下,我这就揉揉!”
刘应雄发现装蒜露出马脚,白莲不上当了,自己站起来离开一步,不好意思的讪笑。
“哎,虽然我的肌体没受伤,可是却重伤在心里,这难受得很,你那知道呢!”
“伤在心里?那看不到,怎么办呢?”白莲没转过弯来,摔下内伤也是可能的。
刘应雄看她没弄明白意思,故弄玄虚道:“这个嘛,心病要用心药医,重伤的心需要温情脉脉来慰藉!”刘应雄指指自己嘴巴:“来,在这儿亲亲安慰它就好些啦!”
白莲发觉被戏弄,抬手就要打他耳光,刘应雄早有防备跑开了,边跑边喊:
“喂喂!白莲,要谋杀等一等,我先吃了烤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