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鳞突然中剑,龙霸大吃一惊,他明明占据上风,双方功力胶着,怎么可能弹开进剑呢?龙霸立即跳起来大吼:“谁?是谁做手脚让青鳞中剑?老子掐死你!”
白莲马上跳出来拦住:“龙霸!你自己说不过问两族恩怨,现在发什么飙?”
“姓白的,这决斗有猫腻!有人暗算青鳞!老子那能不过问?”龙霸脸红脖子粗叫喊。
“胡说!决斗公平,双方的剑都刺中对方,只不过神剑锋利刺穿青鳞而已!”
龙霸张口结舌,无言以对。黑蟒这才醒悟上当了,马隔壁,白无边老狐狸,这残废是故意的!他一撞臭小子就弹开了剑尖,他刀剑不入,神剑那是无坚不摧!
黑蟒越想越生气,原本是稳操胜券的,现在一败涂地,他气急败坏吹了一声长长口哨。
突然,河面冲出许多蛇族官兵,直扑狐族队伍,山沟、岩隙蹿出许多大小蟒蛇,冲到狐族队伍脚下,形势一片混乱。运城官兵看到密集蛇阵,都跳到高地躲避。
青鳞肚子被洞穿,虽然不是致命之伤,那也要丧失战斗力好长时间。这是他千年来最大的屈辱,坚如钢铁的鳞甲竟然挡不住神剑,他这才明白国师孜孜以求它了。
青鳞爬到龙霸身边,低语道:务必夺取神剑。龙霸长啸一声,河面涌现许多兵马。
白莲怒喝道:“龙霸!你竟敢起兵攻击运城,有没有王法?你蓄意反叛是不是?”
“姓白的,老子忍耐你很久了!你勾结外来异种谋杀黑狼有王法么?白家袭击墨池破关斩将有王法么?抗拒国师训令打伤国师巨鹰、杀害毕方有王法么?我要拿你问罪!”
白莲倒抽一口冷气,原来他是蓄谋已久的!这些跟跟黑蟒恩怨毫不相关,难道这场闹剧是收缴黑锋剑的继续?那么,这青鳞就可能很有来头了。
“龙霸!你扯什么皮?这些都已经有结论,那容你诬蔑抵毁!你竟敢无法无天公开反叛!”
“姓白的,有没有搞错?反叛的是你老公!我奉命捉拿他,识相就带你的人滚开!”
龙霸的话让白莲大吃一惊,这果然是针对相公的阴谋,目标还是黑锋剑。奉命捉拿一句暴露他这样做是得到默许的,所以有恃无恐。众寡悬殊,胜算很小,怎么办?
撤走队伍是不能的,那样相公就是孤军奋战,他为狐族奋不顾身,绝不能落在龙霸手里!
“龙霸!什么奉命?那是人头怪假传命令挑唆闹事,你不会得呈的!”
白莲决心豁出去拼了,一定跟相公共存亡。她转身冲进战场,下令府兵战斗。
地下有蟒蛇,正面有蛇兵,狐族队伍多人被伤被杀,刘应雄取出雄黄粉撒去,大小蟒蛇纷纷就蔫了,那些缠绕着人的蟒蛇也掉落地上。蛇兵一个个萎靡不振,狐族大开杀戒。
黑蟒见状怒气冲天,臭小子竟敢公然放毒,大吼:“臭小子,老子杀了你!”他发现陀河的兵马已经冲上河岸,龙霸已经决定跟狐族摊牌了,立即胆壮起来。
黑蟒咬牙切齿,冲到臭小子背后,抡起大刀奋力劈去。刘应雄听得背后劲风袭来,黑锋剑回手一挥,当的一声,火星迸射,回身一看竟然是黑蟒不禁怒火中烧。
“卑鄙东西!老子说过,再犯荤我就不客气,这是你咎由自取,看剑!”
刘应雄三招就迫得黑蟒没有还手之力,黑蟒看势不妙翻身便逃。这卑劣家伙恃强凌弱,挑起事端,是罪魁祸首,刘应雄抢进一步,一剑把他劈成两半。
白丽萍和阿蓉很怕蛇,尖叫着吓得面无人色,白震山负责保护她们。蛇越来越多,白震山斩杀不及,她们吓得又叫又跳,白震山让她们骑在孟鸟背上,前去阻击敌兵。
坐骑都在阵地后面,这儿雄黄粉吹不到,蛇很活跃孟鸟用前腿踩蛇,暂时无忧。
陀河的兵马蜂拥而来,他们不受雄黄影响,把狐族队伍包围。龙霸双锤非常沉重,横冲直撞,狐族望风溃退。刘应雄和白无边联手,才能挡住他的攻势。
三条巨鳄爬上岸来,咔嚓一声就把士兵拦腰咬断,尾巴一甩,士兵击飞几丈,它们就像装甲车,弩箭纷纷弹落在地,白莲、如铁刀剑根本伤不了它们毫毛。
战局对狐族十分不利,白莲大喊:“陀河已经公开反叛,斩杀他们是唯一出路!”
巨鳄只有黑锋剑才能斩杀,白莲奋不顾身代相公战龙霸,让他尽快斩杀巨鳄解除队伍威胁。龙霸大锤十分沉重,挡一招就手臂酸麻,白莲咬紧牙关坚持。
巨鳄还未成精,厉害的是它力量巨大,它张开血盆大嘴望刘应雄扑来,刘应雄一剑就把它巨大头颅劈成两半,鲜血脑浆飞溅。另外两条翻身就逃,他赶上一条一剑砍为两段!
白莲功力毕竟差龙霸一大截,龙霸恼她不知死活扰乱他击杀白无边,一锤震得她踉跄后退,刘应雄赶到一把抱住她,挺剑就刺龙霸肋下,阻止他行凶。
虽然没了巨鳄威胁,陀河兵马不断增援,战局仍然对狐族十分不利。雄黄被风吹光,那些躲藏的蟒蛇又钻了出来,这无疑是雪上加霜,狐族处境十分险恶。
白莲忧心如焚,全军覆没阴影沉重笼罩,开弓没有回头箭,剃了一半的头只有剃下去!
一条大腿粗的蟒蛇蹿近孟鸟,白丽萍吓得尖叫,孟鸟竖起半身踩那蟒蛇,白丽萍害怕掉下,急忙抱紧孟鸟头,慌乱之中,无意揪到孟鸟头顶那几根竖起的羽毛。
孟鸟哇哇鸣叫起来,那声音凄厉刺耳,所有的人都莫明其妙心惊肉跳,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下。头晕目眩心脏颤抖刀剑都举不起来了。
只有一个人不受影响,那就是刘应雄,他在青裸山追孟鸟时候,就一直听他鸣叫。原来孟鸟极少被抓获,就是因为这鸣叫声,刘应雄不怕这声音这才抓获驯服了他。
白莲正艰难对阵陀河‘一龙’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孟鸟一叫都跌坐地上干瞪眼,刘应雄早瞥见白莲不支,这时跳过去一剑砍下‘一龙’头颅,又杀了两个军官。
龙霸和白无边憋足劲也没能举起兵器,半躺在地上张嘴喘气,刘应雄黑锋顶着龙霸喉咙怒喝:“龙霸!死到临头有何话说?是要全尸还是当无头鬼?”
龙霸脸色苍白,眨巴着眼,没了往日的威风:“我,我是朝庭命官,你不能杀我!”
“去你妈的朝庭命官!当无头鬼吧!”刘应雄举起了剑,白无边对他连连摆手。
“不,你不能!”落在仇家手里,龙霸惊恐万状:“我,我这是,这是国师特许的……”
刘应雄没吃惊:“老子懒得押你去审判,留个记号吧!”一剑削去巨大嘴巴半边上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