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蟒也是四龙之一,听得两个兄弟被惨杀,而且被讥笑为草包,不禁勃然大怒,小小狐狸耍阴谋鬼计夺取了运城统领,就敢趾高气扬出言无状么?
在陆地也许你能狡猾,老子一尾巴扫你下水,叫你旱鸭子知道喝水眼翻白什么滋味!
粗大蟒尾一扫力道何止万千斤?巨牛经不起它一击!白无边和白莲都纵身跳起,白震山几个急忙趴伏沟坎。刘应雄立即趴下凹陷处竖起了黑锋剑。
黑蟒尾巴犹如一根变粗金箍棒,带着腥风推枯拉朽之力横扫过来,一下撞上黑锋剑,立即皮开肉绽筋断骨折,断成两截!那腥风血雨喷得河堤都成了红色!他一下跌入河水中,留下了半截尾巴在河堤上蹦跳。白震山几个跳起来,骂骂咧咧踢那蛇尾。
黑蟒栽了跟斗当场被斩成两截,陀河大丢面子,龙霸看着咬牙切齿,脸都气成绿色了。
刘应雄跳起来,抹了抹满脸血污,鄙薄道:“怎么都是鸡头零角呀?就没像样人了吗?”
龙霸发绿的脸再气歪了鼻子,恶狠狠道:“你他妈厉害,下水干一场试试!”说着一头扎入河水中。白家人也没傻到跳下河跟他比高低,也就调头回去了。
龙霸回到府坻越想越生气,马隔壁的,久经战阵的一等高手,就这样不明不白死翘翘了。说上次袭击失败,这次才是彻底失败,重要目标一个也没伤到,血本却赔光了!
情报明明说臭小子和小狐狸去了青稞山,赤峰山就白无忌一个人在家,莫兰山更是空虚无人,这臭小子怎么就赶回莫兰山杀人,又到赤峰山杀人呢?真是邪门极了!
黄花判断是对的,他们功力不见强大,厉害是那把神剑,没有神剑狐狸不堪一击!
派出高手偷袭是个错误,他们不知道神剑的信息,自恃刀枪不入的功力不作防备,结果白送了性命!这哑巴亏吃得真够冤,不挽回一局怎么在这地方上混呀?
龙霸思来想去,武力硬夺神剑恐怕是不行,那臭小子功力跟自己差不多,神剑在手就如虎添翼,压倒他没那可能。联合更强高手灭了他?那神剑也轮不到自己呀!
那就把人情送给国师?他肯定也稀罕神剑,即使卖力赚么喝,灭了臭小子就能碾压臭狐狸,出这一口恶气也值得。也许国师得了神剑高兴,给些照顾呢?
龙霸觉得这是可行办法,陀河一下损失两大高手,黑蟒又断了尾巴,长出来需要时日,这陀河四龙栽在臭小子手里,不灭他难消心头之恨!但不能再冒险出击报复了。
龙霸想定主意,就去看黑蟒伤势,等待他伤势好转就去见国师。
且说,刘少侠一剑斩断蛇尾,陀河威风扫地,把那不可一世的龙霸气成那样子,白家人听说了个个扬眉吐气,相信一段时间内陀河是不会再派杀手了。
昨天有人报告说曾见到黄花,白莲和相公在城里搜索了一天也没见踪迹。莫兰山发生了领地纠纷,白无边回家主持调解,白莲一个人住统领府有些孤单,刘应雄留下陪她。
统领府后院连着黑狼的家,黑狼死后已是人去室空,东西也被狼族人搬光了。夜幕降临白家没有什么亲戚家人来住,若大的统领府显得有些空空荡荡。
一弯月亮挂在西山上空,照耀着这寂静市区,刘应雄和白莲在那凉亭顶上赏月,他们拥抱着仰望天空,谈起了赤峰山相遇,一起吃烤兔的有趣时光。
“相公,你还记得吗?那天,兔子烤熟了我叫你爬树,爬到树顶我叫你摔下来?”
“当然记得,我爬树从来不会摔下来的,你却叫我故意摔下来。我想,这女子的心真狠呀,我又没得罪你。哎哟,答应了的事就得做,闭着眼睛就摔下去啦!”
白莲嘻嘻笑起来:“你真笨,那明明是恶作剧刁难,你怎么也当真起来呀?”
刘应雄心里暗想,我真笨?要不是摔这一下,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有我呢?我装昏迷不醒看你急得要哭,又揉又抱的,后来还骗你亲嘴,那是谁笨呀?
“哎,既然答应听你的话,那就得做嘛,大丈夫一言既出,那有反悔之理?”
“相公,男人就没反悔的吗?我看不少人说话不算数,偷袭、暗杀都干得出来!”
刘应雄点头承认这也是事实,有许多说话不算数的,才觉得一言九鼎可贵嘛!
“世上什么人都有,何止说话不算数,当面是人背后是鬼,也不少。白莲,人跟人不同,我觉得既然答应了就必须尽所能办到,承诺是不该随便作的!”
这话有道理,白莲很爱听,正因为相公一言九鼎这才救出了父亲,在自己被抓当坐骑时候,尽管功力比不上黑狼也敢于拔剑,有我没他!这是何等的豪气!
“相公,你真好!”白莲把头脸贴他胸膛上,伸手摸娑着他脸颊、耳朵感到很幸福。
刘应雄从小缺少母爱,没有女朋友关怀,在这异界遇到红颜知己很是珍惜。有几个美若天仙的女体贴入微关怀爱护自己,人生有此还不满足吗?
“白莲,你也很好,还有白云,有你们姐妹,我感到非常满足,不枉来世上一遭啦!”
这本是刘应雄肺腑之言,白莲却想起了别的事,有我姐妹满足为什么还要别的女子呢?
“你说慌!青稞山回来立即就去莫兰山,不光是为了抓凶手吧?老实说,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股醋意莫明其妙升起,白莲的手习惯揪住了耳朵。
“那有嘛?”刘应雄极力辩白:“第二天不是就杀了凶手吗?而且连血都来不及擦,马上就赶回赤峰山救岳父,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怎么还这样说呀?”
白莲想想也是,松开了手:“我不信,你就没想她们?那一夜什么也没干?”
“哎,她们也是妻子,那也是应该的。白莲,怎么想也是最想你呀,这不就陪你了吗!”
白莲心里升起一股甜蜜,心旌荡漾起来:“唔,这还差不多,走,回去,睡觉!”
刘应雄把剑放在床边伸手可及地方,脱了衣服跟白莲亲热起来。白天诸多事情烦忧,现在正需要放松,把一切都抛九霄云外,眼前仅有两人,全心全意做事。
两人折腾得筋疲力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窗子的遮光隔栏被慢慢拨开了,一把剑慢慢伸进去,接着是扁平手臂伸进,一直伸到床边。用那剑换了黑锋剑,慢慢的抽了出来。
第二天,刘应雄和白莲醒得很迟,上班的人来了才匆匆忙忙起来。刘应雄伸手拿剑,立即发觉不对,分量轻得多,拿过白莲的剑一掂也不是,糟糕,黑锋被掉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