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完全是为了黎妙然。

他对季闻歌的抵触，远远超过了对黎妙然的关注本身。

看着叶鹤轩憋屈的表情，季闻歌勾唇，轻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了？”

“如果恶毒的神明在这个世界上有化身的话，那就是我了。”

叶鹤轩忍不住反驳，“你不配将自己比作神明！”

季闻歌无所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本也不是什么神明。”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来找我是没用的。”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因为你的话，而去做什么。”

“也不可能因为你的话，就改变主意。”

“更不可能因为你，放过黎妙然。”

说完，她笑咪咪的欣赏着叶鹤轩难看的表情，将恶毒反派的精髓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你现在八成是恨不得立马杀了我，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一句，很可惜，你做不到。”

叶鹤轩更生气了。

看着季闻歌的眼神，也是没有掩饰的恶意。

他好歹还是有理智的，知道自己不能对季闻歌做什么。

不过没有关系。

就算他不做什么。

亦或者说，正是因为他什么都不做。

对季闻歌来说，才是最大的打击。

每一个女人都是爱美的。

这是女人的天性。

或者说，这是人的本能。

对于美的渴望，对于美的向往。

身为一个皮肤科医生，叶鹤轩的感受最是直观。

“你嚣张啊，我就看着你嚣张。”

他说着，嘴角恶意勾起，“你应该还不知道吧，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没人能治好你。”

“如果你想顶着满身疤痕，那就当我没说，不过……”

叶鹤轩学季闻歌的样子，耸了耸肩，“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不至于做出愚蠢的选择。”

“不。”季闻歌摇头，“你错了。”

“什么？”叶鹤轩疑惑。

不等季闻歌说话，他就毫无顾忌的开了嘲讽，“你别想狡辩，我知道你肯定很难受，恨不得死去，可你又舍不得这个世界上的荣华富贵，你本质就是一个丑陋的女人，和你的身体一样坑坑洼洼，令人作呕！”

听着他刻薄讥诮的声音，季闻歌确实好整以暇的支着下巴等待，“你说完了吗？”

叶鹤轩：“……”

“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