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鄙夷,“之前还真没看出来,江先生演戏的天赋如此卓绝。”
“以后就算江氏破产了,江先生靠着出道当个演员,也是能养活自己的。”
江墨敛却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这么笃定?”
季闻歌挑了下眉,怀疑他是不是早有安排。
却听江墨敛道:“如今我已经是江太太的人了,以江太太护短的个性,想必……不会亏待了我。”
季闻歌看着他以她的男人自居,还乐在其中的模样,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没眼看!
她看着他悠哉自得的模样,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问出了口。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江墨敛坦然,“我不是不要脸,我只是学会了事分轻重缓急。”
季闻歌:“……”
他看向她,语气透着几分暧昧,“之前是我太过迟钝,没有意识到身边的老婆才是最好的,我现在意识到了,所以就想和老婆你好好过日子。”
季闻歌嘴角抽了抽,谢绝了他的好意,“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
他竟然还坦然接受了!
季闻歌越发觉得这人不要脸了。
偏偏,她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不想让自己这么被动憋屈下去,她干脆打了声招呼就想走,“我还有事,回见。”
“不用。”
江墨敛穿戴整齐,十分殷勤地站在她面前,“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
季闻歌瞪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身为丈夫,陪着自己的妻子出门,有什么问题吗?”
江墨敛还是那么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季闻歌怀疑,江墨敛可能脑子坏掉了。
亦或者……
他是个奇葩,比封建礼教下养成的大家闺秀还要“保守”。
仅仅是因为两人在同一张床上醒来,甚至都没有肌肤之亲的情况下,他就非得要对方负责。
等等!
季闻歌忽然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江先生,你怕不是忘了,自己之前做过什么。”
“我做过什么?”江墨敛反问。
“你当初昏迷的时候,我可是衣不解带的照顾你,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不止看了,我还摸遍了。”
她故意嘲讽着说道,“那个时候你怎么就没想着我夺了你的贞操?”
江墨敛听到她又在算从前的账,心底咯噔一下。